楚灯青摇头失笑:“也不是什么大伤,怎这样麻烦。”
看见楚灯青的笑容,萧岑安失神片刻,回过神来后心下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。
张大夫走后,萧岑安才开口道:“阿青,萧岚璋是个疯子,山庄不够安全,以后就在院子里好好养伤行吗?”
楚灯青挑了下眉:“我可不怕疯子。”
“阿青好似心情不错,是因为疯子,还是因为萧崇衡?”
楚灯青自从武功尽废后,就没有这么松快过,总是一根弦紧绷着,叫主动撞上去的人轻则渗血重则碎肉。萧岑安发现她此时的不同,下意识便问出了口。
楚灯青不以为意道:“养伤烦闷,寻个乐子罢了。”
“二哥一向是个无聊透顶的正经人,能有什么乐子可寻?”萧岑安捏住茶杯,一个不注意叫杯沿裂了缝,他只好换了个茶盏,徐徐斟好茶递给楚灯青。
楚灯青喝了两口,道:“琴弹得不错。”
萧岑安想说自己可以学,但想到自己说出口,楚灯青一定会让他把心思都放在丹药上,张了张嘴又合上了。
他给楚灯青夹菜,看着她慢慢吃完,心里缓和了些。
但楚灯青并不想当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物,她将碗端开,躲过了萧岑安的第二箸:“你也吃吧。”
萧岑安温柔笑着:“我不饿。”
他舀了半碗汤端到楚灯青面前:“阿青,你要多吃些。”
楚灯青微蹙长眉:“我的话不说第二遍。”
萧岑安没反抗,端着碗食不知味地吃起来。楚灯青问他丹药的事怎么样了,他只说还需要时间糊弄了过去。
楚灯青午后有些困倦,吃完没多久就躺在榻上午睡起来。萧岑安凝视着楚灯青,瞧她微乱的碎发,瞧她微红的脸颊,最后捉住了她的手。
萧岑安心里空落落的,像被刀子扯了个大洞,楚灯青武功尽废尚且这样,若是恢复了功力,到时候教主不需要他了,他还能以什么理由留在她身旁?
如今这样倒还好些,阿青再怎样也离不开他,外面都是觊觎她的毒蛇猛兽,离了他又能去哪儿?
萧岑安将手指插入楚灯青的指间,十指相扣,在楚灯青熟睡后的时光里,他光明正大地牵起她的手,不会被躲开,也不会惹阿青生气。
其实阿青身上哪一处他没见过,换在任何一女子身上,都只能嫁了他,偏偏教主毫不在意,还把其他男人当乐子。
乐子?都是乐子的话,教主为何不找他?
或许是扣得紧了,楚灯青微蹙起眉头,萧岑安怕她醒来又想她醒来,凝视片刻,楚灯青还是睡熟模样。
萧岑安松开她的手,安静地在床榻边坐着,目光似乎落在楚灯青身上,又似乎想透过这具美丽的身体看到楚灯青心里去。
下午萧岑安去找了萧崇衡一趟,只说男女授受不亲,教阿青弹琴的心意他领了,但还是另请个女琴师为好。
萧崇衡本来已经选好一把名琴,准备明日送给楚灯青,听了此话只能作罢。
离开前,萧岑安回头笑道:“二哥,阿青养好身体后,我想请义父操办我跟阿青的婚事。二哥觉得如何?”
萧崇衡抚摸琴弦的手一怔,些许的失落还没被主人察觉就消散在了空气中。
他笑道:“自然是好,三弟你也该成家了。”
“谢过二哥。”萧岑安笑得并不真心,但在皮相的修饰下显得温润文雅,“二哥也老大不小了,若有喜欢的女子记得早日成婚,若是拖久了容易被人抢走。二哥说是也不是?”
萧崇衡听出言外之意,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萧岑安仍是笑着:“我去找四弟叙叙旧,就不打扰二哥了。”
上午见过楚姑娘的外人除了萧崇衡便是萧岚璋,三弟几乎是明示,萧崇衡望着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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