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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此大家都是站在同一起跑线的,粑粑。

据说拟态派和原型派因为这件事在上议院起冲突,打破了好几个议员的脑瓜壳,触手触角什么的更是掰断好多根。

但是金子总会发光,即使加持了这样的debuff,叶依然在一众机械粑粑里脱颖而出。

他站在那里,只露出一双蓝色的眼睛,就像一条放牧在天边的鱼,一跃而起搅翻了我的脑嗨值。

监控表盘跟蹦极似的上蹿下跳,我怀疑是表坏了,对着桌角敲啊敲,直到把桌角磕出来一个缺缺,我才发现是我的心乱了。

失足幼母深陷情网,一朝被害身不由己。

嘤。

不行,我得找点刺激的活动转移注意力。

园长把我从礼堂塔顶劝下来的时候,蓝眼睛第一次有了波动,漩涡一样加深。我像着了魔一样扑进叶的怀里,叶捏起我的下巴,鹰一样的眼神把我钉在他的眼里。

当晚的体能课我被叶绑在了木马上。

神侍是专门辅导幼母体育课的,自从有了叶,我的体能课和保育课一直名列前茅,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潜能一夜之间能被开发到这种程度。

“太快了、啊......放我下来,不行...进不去的......唔......”

无论怎么求饶都被毫不留情地拒绝,我及乎昏过去,整个木马都是湿淋淋的,后面疼得像要裂开,却清醒地感知所有的敏感被叶捕获,每一丝神态都辗转落在了他的蓝眼睛里。

好痛苦,但也好快乐,好想和他一起死掉。

我似乎,很早以前就该死去了。

“你很想死?”

叶第一次脱下了手套,这在体能课操作中是绝对违规的,他接下来的动作更是死罪。

叶吻了我。

羽毛似的一个吻,连我流出嘴角的唾液都没有沾到。可我不争气的脑子一下就嗨到了顶点,手表开始疯了一样滴滴作响。

我拼命摇头,不知是想否认在礼堂蹦极是在寻死,还是想把嗨值爆表的锅甩给磕坏了的手表。

或者我只是在责怪叶吻的不够深。

我呜咽着往前探,羽毛飘走了,叶拉开了我。

今晚的僭越到此为止。

叶把我从木马上解下来,白得近乎透明的手指轻轻抚摸我的背,帮我调整呼吸,清理我糟糕的下体,尽职尽责得好像刚才经历的是我臆想的一个梦。

我该不会有受虐倾向吧,好想再亲亲他。

叶开口打破了我的臆想情结,“恭喜您突破了体能课记录,请继续努力,我的幼母。”

连嗓音都在犯规。

我实在太累了,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,终于得到了一场酣甜的睡眠。

其实我刚才对叶撒了谎。

我不止一次用濒临死亡的感觉刺激大脑,试图唤醒麻木灰败的感知力。

在叶来到我身边之前,我是学园唯一一个找不到兴趣所在的幼母。

四年前叛军袭击母城,我虽然身体完好无损,精神却受到了刺激,并且永远失去了那个人。

无限接近死亡的经历让我对任何事情提不起兴趣,我感觉心跳像是坏掉了,永远停在了那一刻,似乎只有真正走进死亡才能让我解脱,可我又清晰的知道自己不能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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