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习了一下怎么给幼虫换树叶,白颢子把赤兔的诉状递给我,说起正事:“陛下此行的目的达到了吗?”
我点点头:“打完巴掌我就说了,首相大人答应帮我。”
“斐纯什么反应?”
我以为他会问首相大人的反应,愣了愣,回想当时的场景,对斐纯的态度竟然没有太深刻的记忆点,但我也不太在意:“斐纯肯定会站在我这边。”因为调回赤兔的主意本身就是他提出来的。
白颢子逗弄着小肉虫,闻言却拉长了尾音表示怀疑:“哦?”
他好像对首相大人的回应并不意外,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。
“小洁是个死傲娇,没长嘴,但其实三观特别正,有恩必报。他多次对陛下不敬,您还愿意给他诞育后代的机会,他该感恩戴德。这个时候您提出要求反而给了他台阶下,他也不用挖空心思给您准备贞洁礼,两全其美。”
“贞洁礼又是什么?”
白颢子挑了挑眉毛:“我们将自己献给您的时候,可都是处男呢,陛下。”
我脸一红,知道他意有所指,赶紧转移话题:“斐纯好像没给我礼物呀。”
“他念的那本童话书可是宇宙限量珍藏版,先皇生前亲赠。”
这......好像有些太贵重了。
“那你又送了什么。”我问。
白颢子做捧心状,无比真挚:“蒙陛下不弃,那两颗铃铛是臣年少时亲手雕刻,如臣所料,夹在陛下的乳头上煞是好看。”
我扇了他一耳光。
“如此,虽然陛下不记得了,但首相大人侍寝时肯定有留意,记不记得无所谓,”白颢子捂着肿起来的一边脸,继续说道:“为防万一,求陛下赐一封亲笔信给臣,对,落款签名就好。这样后天的审判会就十拿九稳了,请陛下静候佳音。”
我有些不放心一腔激愤的杜茉,“真的不用先找杜茉谈谈么,我们这样一起对付他......”
说道底,杜茉讨厌赤兔也有我的原因在。
白颢子看着我:“后天的审判会不仅是陛下为赤兔脱罪,对于部落高层来说,也同样是一场势力较量和表态站队的洗牌场。杜茉未尝不希望有一个表现自己的机会,机遇和危险都是等价的。”
我沉默了一阵,低着头:“我不够聪明,你说的那些我都弄不懂。”
“陛下......”
我打断白颢子的话,“但是,我不想杜茉误会我讨厌他。”
“他其实......是只蛮好的虫虫,我还没有谢谢他在生产那天救了我。”
白颢子眉头微皱:“陛下,作为虫皇您不需要,也不应该向任何人说谢谢,这有损您的威严。”
“威严啊,”我苦恼地抓抓脑袋,“我还想找杜茉道个歉来着。要不我们的那个结盟还是算了吧。我学不来,你也教不会我这个死脑筋的。”
白颢子有些急:“臣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我摇摇头:“答应你做个好妈妈的事我不会反悔,我会好好爱孩子们。”脸颊有些烧,我侧过脸去,小声补充:“也会试着去爱你们。”
巧舌如簧的白颢子一时说不出话来,过了很久,他才又组织好完美无缺的表情,只不过这次弯起来的笑眼格外明亮。
他吻了吻我的手背,恭敬道:“惟您所愿,陛下。”
第二天,我早早问清了杜茉的门牌号,可还没等我去到三楼,杜茉反倒先来主巢找我。
他提着厚厚一箱子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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