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股不安又好像隐隐地期待着、窥伺着什么,和刚才传入我体内的那股热意里应外合。

“那、那该怎么办。”我觉得元帅说谎了,他一定藏了酒,快把我熏晕了。

雄虫缓慢地呼吸着,似乎真的在慎重思考该怎么办。

我夹了夹腿,发现自己竟然又湿了,羞愧的同时生出点酸酸的委屈来。

外面传来狂欢的声音,我把自己脱得精光,湿漉漉地藏进虫子雄壮的阴影里,抱着他:“进化算什么,我给你生宝宝呀。”

“虫母,你发情了。”

他的脑袋太大了,我的手臂总是往下滑,只好揪住了一点翅根上的绒毛,难受地抬高臀部去摩擦他的腹部的鳞甲:“你好漂亮,翅膀好大,可以把我盖起来吗?像小棉被一样。”

虫子沉默了一阵,然后伸出触角将我卷了起来,裹进了翅膀和腹甲的缝隙中。

他的身体太大了,夹着我就像精致的虫茧里塞入了一粒灰尘,我感觉很安全,近乎贪婪地嗅着他身上那股狂野的夹杂着血腥和酒精的味道,小腹里好像有颗太阳在灼烧。

“唔......”

我浑身一激灵,抱着肚子抽搐,在没有任何插入和抚摸的前提下,光是闻着他的味道,我的生殖腔就自动打开了,泛滥多情的汁液像决堤的潮水,很快打湿了对方的翅膀和腹毛。

“对不起,把你翅膀弄脏了。”

为表歉意,我伸出舌头去舔他沾湿的翅膀,蝶翅类的翅膀是薄薄一层肉膜,上面覆盖着细密的鳞片,冰凉,细腻,和舌苔刮蹭时带来震颤全身的刺激感。

雄虫像夜幕般笼罩过来,嘶声尖锐,他优雅地张开了进食的口器,将我拖进了无边深渊。

身体第一次被完整虫形的性器进入,那种滋味绝对不好受。

我上学的时候画过板芙部落的阴茎,那是一根布满细密绒毛的骇人刑具,底部生有倒刺,一旦进入雌性体内就会咬住穴口的软肉,柱身上的绒毛充血立起来,像一把360度无死角的刷子狠狠捅进身体里,而雄虫就是握着刷子的那一方。

他以着鞭挞敌人的力度在脆弱的虫母体内征伐,惩罚那淫荡不堪的褶皱里潜藏着的汁水,湿红欲滴的脂肉被刮得倒翻出来,又再次被数不清的绒毛搅进肉缝深处,随着凶蛮的顶撞塞回破皮流水的桃子里。

这颗桃子最最淫荡,越是清洗,越是惩罚,汁水就会越加泛滥甜蜜地流出来,换来更凶狠的洗刷和肏弄。

可是明明尖叫着流泪,受不了地发抖求饶,面对着越来越深入的进犯却不由自主地依偎上去。粗暴原始的交媾从痛苦中催生了疯狂的快慰,虫鳞像裹住全身的一条巨蟒,副足上数不清的毛刺像千万只手掌爬满全身,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,黑暗让五感敏锐得接近混乱,我几乎要错乱地以为自己正在跟无数条蟒蛇交媾。

我会被活生生绞死的。

心尖害怕到颤栗,我开始止不住地呜咽,无助地哭求想听听他的声音。

雄虫发出低沉的嘶吼,将我压进巢穴里,巨大的体型差下仿佛在撕扯一只破布娃娃。

但他并没有撕碎我,而是以难以想象的肉体控制力弯折下了巨大的身体,翅膀合成一个穹顶,轻轻震颤,用最最亲密的虫语向我传达一个信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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