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猫儿眼水汪汪,见我好似有所动摇,再接再厉往我睡衣里拱。
“妈妈今天抱了他们,是不是不喜欢小纯了?”
三句话没到又开始乱吃飞醋,果然,有长进都是假象。
一只成年虫子撒娇不一定可爱,但真的很重,我被他拱得怪痒,加上脚底本来就痛,忍不住推他的脑袋。
“没说要罚你,抄了几天书怎么还抄残废了?站直。”
斐纯哼哼唧唧,要我亲亲才肯站好,我拿撒娇的大虫子没办法,可不代表别人也没脾气。
赤兔踏前一步,单手把斐纯提溜了起来,作势要往垃圾桶里扔。
“妈妈救命!”
赤兔虽然没有明说,但我知道他一直记恨斐纯在我第一次怀孕的时候发疯强暴的事情。
斐纯的战力还不如白雨,吓得滋儿哇乱叫,我让赤兔放他下来,拍拍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:“不许装哭,都当爸爸的虫了,还假哭。”
斐纯瞬间收声,我猜幼虫们之所以哭得那么丝滑,有八成是遗传了他。
“哦。”
斐纯不敢反驳我,气呼呼坐在地上。
我打了个哈欠,让赤兔抱我起来:“兔兔,我困了。”
“回主巢休息吧。”
“嗯。”
斐纯眼睁睁看我们路过了他,像只被拴在木桩上遗弃的小狗,急的原地打转,委屈巴巴地呜呜叫。
“愣着干嘛,“我叹了口气,回头朝他招手:”一起回去睡觉吧。”
斐纯飞快爬起来,眉开眼笑:“妈妈最好了!”
主巢里的床躺下我和斐纯两人绰绰有余,我盖好被子,有点纳闷小混蛋这回没有动手动脚。
不过就算他想要我也不给,我实在太困了,眼皮子都在打架。
昏昏欲睡时,背后传来动静,斐纯扯扯我的衣角,果然还是忍不住了。
“妈妈,我能抱着你睡吗?”
上回抱着抱着就插进去了,我实在不想动,从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。
虫子等了一会儿,双臂环上我的腰,热乎乎的躯体靠过来。出乎意料的是,这回抱好后就真的乖乖不动了,我闭着眼翻身,面对面枕在他胸口。
头顶的呼吸均匀,甜柚香平和温软。
我快要睡着的时候,听见一道很轻的声音:“谢谢妈妈还要我。”
“我永远永远,最最喜欢你。”
我微微低头,嘴唇贴在他的锁骨上。
嗯哪。
我睡了这段日子以来最安稳的一个觉,第二天早早去了育儿所。
幼虫们披着被子围过来,似乎这才相信昨天晚上的不是梦。
输了决斗的白雨已经被按照规定编入军队,我打算等他出来再找他谈谈,所有孩子里我最亏欠的,大概就是他了。
主巢里的甜柚味浓郁缠绵,斐纯赖着不肯走,某天晚上还是让他得了手。
大床深陷,刚洗完澡的腿根尚残留着水珠,斐纯掀开浴袍把脑袋钻了进去。
我惊呼一声,下意识夹紧了虫子的脑袋,感觉到一条湿热的舌头灵蛇般钻入了臀缝。
“小纯!不要...舔那里......”
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/提交/前进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