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疼欲裂,醉酒的后遗症。
这天花板,这房间布署,是秦家。
什么时候回家了?算了,不重要。
秦深支棱起胳膊,起身看了看窗外,外面还是漆黑一片,天还没亮。
秦深伸手打开了窗,冷风迎面而来,吹的人稍微清醒了一些。
秦深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,抽出一根点上。
在窗口边一共吸了三根烟,秦深才停下,接着穿上了外套,下楼穿过无人的客厅,出门了。
秦深很烦,脑子很乱,现在不想搭理任何人,也不想和秦女士交涉太多,反正一时半会也给不了什么解释。
于是他给秦女士发了条微信消息,说自己回家了,不要担心,然后就把手机开启了飞行模式。
秦深说回家,就是回家了。
不过他没有回自己的房间,而是鬼差神使的走到了对面的卧室。
那是乔沉之间住的房间。
乔沉那天临走之前,把被子什么的重新收了起来,被套被单什么的也给洗了。
除了衣柜里留下的那些崭新衣服,其他地方几乎恢复了原样。
这房间,属于乔沉的气息淡了很多很多。
但,聊胜于无。
秦深也没铺被单,就这么躺了上去,闭上眼睛,脑海里浮现的都是乔沉的一颦一笑。
乔沉脾气很好,几乎没生过气,总是勾唇浅笑,只要提的要求不过分,他都会答应。
之前把蔡阿姨辞退后,秦深就没找过钟点工,所以后来家里的卫生打扫,都是他们两个分工做,包括早饭晚饭,不是自己做就是乔沉做,要是自己做的,乔沉就会负责洗碗擦桌台。
还有蔡阿姨,蔡阿姨之前竟然不做乔沉的饭,也不打扫乔沉的房间,更不洗他的衣服。
为什么,为什么这么对他?还不是因为自己,因为自己对乔沉的态度,所以导致一个小小的钟点工都不把乔沉放在眼里了。
秦深想到这,感觉心里传来了针扎般的痛,不是剧痛,但是点点滴滴,密密麻麻,折磨人。
是啊,自己曾经对乔沉多过分啊,不仅如此,还对他冷嘲热讽,处处针对他,还在公司里给他使绊子,反正从来没给过他好脸色。
可是他呢,都没计较过,脸上总带着一副傻傻的笑,总是小心翼翼的和自己说话。
明明那么温柔,却被自己误解为圣母白莲花。
秦深突然觉得自己鼻子有点酸,眼睛也开始痛了。
是的,现在这样,都是自己应得的,活该,谁让人好好的在身边,你不珍惜,现在后悔也没用。
秦深咽了咽有些酸涩的嗓子,伸手搭在了脸上,慢慢的睡了过去……
再次醒来的时候,窗外又是一片漆黑。
晚上了?大概是吧,不知道。
反正年假中,什么都不要做,也不要上班,秦深彻底放空了自己。
只见他像行尸走肉般的从床上起了身,下到了一楼走去厨房,打开了冰箱。
乔沉走了好几天了,没人给冰箱补充新东西,蔬菜该坏的也都坏了,只有几个苹果和一些酒水。
秦深伸手拿出了啤酒,用开瓶器撬开,直接靠着冰箱,对嘴喝了下去。
冰的,酒精麻痹神经,真爽。
接着秦深就像着了魔一样一瓶接着一瓶,对瓶吹了起来。
秦深酒量算不上太好,加上前晚刚喝的酒也没彻底醒,喝到第十瓶的时候就彻底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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