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功,说不定哪天又不在公司了,在苏折要回到岗位上时忙将人拉住,“苏…苏特助。”
苏折转头看他,“怎么了?”
闫东临:“其实我哥还是有挺多优点的。”
苏折听后面上难免一愣,小伙子,你可真敢说啊,这话闫女士都说不出口。
“比如?”
闫东临:“啊?”
苏折再一次重复,“比如。”
闫东临舔了舔唇,有些说不上来,吭吭哧哧道:“比如…比如……”
苏折拍了拍他的肩,“问题挺难的,你想好了再来找我。”
闫东临没想到对方这么体贴,“好。”
说着,看着苏折离去的背影,挺了挺腰板,看来苏特助也是想知道他哥的优点的。
自满地笑了笑,他都说了,这个家没他不行。
晚间由于闫观沧推了酒局的缘故,二十二楼准点下班,各奔东西。
闫观沧没回家,电话询问了金毛今天在家的状况,听见狗子在家疯耍一天,心中的担忧随之消去。
让司机开往一家私人会所。
闫观沧回公司的消息早在上午就在业内传开,一时间之前众多人士的猜测和假想沦为一空。
门前的招待为闫观沧拉开门,男人迈着退走了进去。
从电梯里下来给其他公司老总要酒水的经理看见闫观沧,脚步一踉跄。
对着一旁的服务生道:“你去拿酒水送上去。”
服务生为难,“但经理不是要和那老总谈合作吗?”
经理瞧见闫观沧,再怎么重要也得先安稳好这位,对着服务生开口,“权衡利弊你怎么学不明白,你知道谁来了么你,刚才再怎么也不过是个酒水合作,咱们会所也不过是咱们周总的一处小产业,有没有都只是多点油水的事情。”
这种合作一般都上不了眼,经理也不过是想从中捞点利益罢了,所以才和人相谈甚欢,但也不是一定需要。
服务生了然,自己拿酒水回了楼上。
见人走了,经理忙挂上笑脸迎到闫观沧跟前,“闫总,好一段时间没来了。”
经理十分机灵的没有提闫观沧眼睛的事情,之前对方出事,那传的一个比一个吓人,说闫观沧被迫让权就此倒台。
但这命的事,谁能知道呢,你看着人高楼倾塌,但也不保证对方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。
这位脾气一向不好,他说话得小心一些才行,小心使得万年船,万一哪天惹人高兴受抬举了,那岂不是飞黄腾达。
经理职业笑容,“闫总,还是老样子吗?”
闫观沧:“你们周总呢?”
“闫总有些可不巧了,我们周总中午时候刚走。”
闫观沧没说什么,进了包厢。
经理十分识趣地给周泽墙打了电话,本打算晚上去对方家里的周泽墙知道闫观沧先去找他了,改变了行车路线去了会所。
闫观沧眼睛好了这事他也是中午听顷瑶说的,心情可谓又惊又喜,没想到突然就好了,怎么说闫观沧也在商界销声匿迹大半年了,再沉寂下去他人就真以为闫家变天了。
走进包厢就看见闫观沧独自坐在那里,看着快下一瓶的酒水,“你眼睛不才好,能这么喝吗?”
闫观沧修长的手指握着酒杯,瞧了他一眼,“还好。”
周泽墙拿过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闫观沧:“霍二怎么样了?”
周泽墙:“别提了,还傻着呢。”
说着叹了口气,“真是事事难料,想当初就你们俩最狗。”
闫观沧:……
闫观沧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,“问你点事。”
周泽墙稀奇,“你还有问我事的时候?”
闫观沧:“你之前在医院见的那个护工长什么样子?”
两人之前食物中毒,小护工来医院陪护,周泽墙就在隔壁床。
因为对方的离开,闫观沧把大致见过小护工的人都想了一遍,家里的帮佣也都问过,但出奇的是都描绘不好小护工的长相。
周泽墙疑惑,“什么样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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