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折语言无懈可击,笑容得体,“他身子不便出远门,我买些特产给他带回去。”
十分为人着想。
一听身子不便,闫观沧就知道是对方那不是胳膊断了就是腿折了,三天两头进医院的倒霉蛋师父。
闫观沧心中一时不是滋味,不爽地咬了咬牙。
苏折:“闫总需要我帮带一份吗?”
闫观沧声音烦躁,“不需要。”
但之前好好的师父变成了朋友,让闫观沧不得不怀疑那倒霉蛋到底是什么身份。
“你那朋友多大?”
苏折:“今年三十八。”
比苏折整整大十二岁,闫观沧松了口气。
下一刻,苏折:“我觉得人生阅历丰富的人十分有魅力。”
然而这话传入闫观沧耳中就变。
男人,听见了吗,我喜欢年纪大的,越老越好!
车辆到达酒店,闫观沧一路黑着脸进了房间,对方的坏脾气苏折早已见怪不怪,拿着房卡回了自己的套房,毕竟明天的慈善晚宴有的忙。
第二天晚间,苏折穿戴好礼服,一身黑色暗纹刺绣的黑色西装,平时领间的领带被领结代替。
魏敏换了套玫红色的晚礼服,两人收拾好后便带着其余下属去找闫观沧。
闫观沧出来时瞧了苏折一眼,随后上了车赶往晚宴。
晚宴主办地在一家高级大型会所,奢华典雅,场内装潢精工大气。
闫观沧一行人进来,顿时吸引了四周的目光。
商界天之骄子时隔半年的第一次露面,自然有人提前打好了算盘。
很快陆续来客套敬酒的人蜂拥而至,闫观沧神情肆意洒脱,久经商场游刃有余,高大挺拔的身躯在人群中鹤立鸡群。
苏折站在人身侧,虽然闫观沧脾气差是差了些,但在商界的地位却是不可否认的。
晚宴后半段便是舞会,闫观沧已经倦了这阿谀奉承虚伪的场面,迈着长腿远离人群,瞧见身后跟着的人,嗓音懒散,“你们玩你们的。”
苏折知道这句并不包括他。
其余人散开后,苏折依然谨守职责的跟在人身后。
闫观沧在一处较为隐蔽的轻奢沙发上坐下,抬手扯下领间的领结,解开了两颗扣子,男性特征突出的喉结露出,目光厌倦的看着舞池。
瞧见苏折还跟着,闫观沧:“你也去吧。”
苏折一愣,没说什么,迈步离开。
闫观沧看着苏折的背影,肩宽腰窄,一双长腿包裹在西装裤下,就是这般正经矜持不可攀的模样,半年前倔着性子跟他撒娇使脾气。
失明时闫观沧想象不出小护工的模样,现在见着了,他却又想象不出对方撒娇又是怎样的神态。
是那张清冷矜持的脸因羞耻涨红,还是放下他那清高的身段求人,但神情却又不甘论为俗物。
“呀,这不是闫观沧去吗!”
“真是观沧啊。”
“哪呢,我瞧瞧。”
嬉笑的娇软声传入耳侧,闫观沧眉头一跳,果不其然,只见不远处几位穿着华丽的年轻女
性往这边走来。
这几位和闫观沧是单方面的旧识,毕竟家里是世交,瞧见闫观沧后像似发现了猎物一般。
其实一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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