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,“走吧。”
苏母转身,下一刻耳边传来声响。
“闫观沧。”
他叫闫观沧。
晚间门用过饭,苏折带着闫观沧去了家里洗澡的地方,不大也就几平米,上面是一个花洒,旁边墙上焊着架子,除了一扇窗外就没别的了。
苏折:“你先洗吧。”
闫观沧望四处张望了下,“亲一下再走。”
苏折:“不是留个好印象吗?”
闫观沧:“忍不住了。”
苏折后退一步,“闫总还是洗干净点吧。”
见人不让亲,闫观沧想把人拉到身边,苏折也没躲借着力道过去,在人耳边轻声,“晚上房间门就只有你我。”
闫观沧听后瞳孔一缩,也不跟人腻歪了,忙关上门洗澡,洗的极快想马上出去。
洗好后回了房间门,他穿着暗色休闲衣物,苏折拿起衣物去洗澡。
二十多分钟后,房门被打开,闫观沧看去,没看到苏折却看到了苏母,背脊瞬间门绷直。
苏母进来看人要起身,“你坐。”
闫观沧站在那里不动,好像是雕塑一样。
苏母想搬把椅子过去,闫观沧瞧了上前一把拿了起来,在床边几步远放下。
“孩子,你也坐吧,阿姨有点话想跟你说。”
闫观沧在木床上坐好。
苏母也不拐弯,开门见山道:“你是阿折对象吧。”
闫观沧一愣,碍于怕吓到对方犹豫的点了点头。
“您怎么知道。”
苏母面容不知该作何表情,有苦涩也有欣喜,说不上来复杂颇多。
“其实今天听阿折介绍你时,我就知道了。”
闫观沧:?
苏母:“你一个大老板,过年来我们家,总得图些什么,我思来想去,也就猜到了,不然大老板来我们家是图黄土沙地和破木墩子不成。”
闫观沧:……
闫观沧沉着气,话语诚恳,“我们确实在一起了,这次我跟着苏折回来是来见您的,我对苏折的感情是认真的,希望您能同意。”
闫观沧脾气差没什么同理心,但看着苏母却真切瞧出了对方的不容易,儿子的对象是个男人,几十年前从来没想过,今日突然知道难免无法接受。
老一辈有老一辈的观念,就像他也有他独立的思想。
苏母久久没有搭话,闫观沧在那里煎熬的等着。
好半天,苏母开口,口吻落寞复杂,“我啊,当初一直在想着阿折会带个什么样的儿媳妇回家,他上大学说年纪小不着急,工作了说没遇到合适的靠缘分,我就这样一年一年的盼。”
要说苏折带闫观沧回来,她满意吗?
不满意,甚至有些无法接受,但人却也是阿折真真切切喜欢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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