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许说——”
傅冕慌了,这种话他连听都听不得,扑上去紧抱住叶竹青,“咱们说好了,生死都在一块儿,谁也别想将咱们分开。”
他抱得死紧,实在是极害怕。
私奔,多可怕的词,还是跟个男人私奔,换了三个月前的傅冕打死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会做这样不要脸的事。
可他疯狂地、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位过路行商的叶先生。
纵使叶竹青一直在躲着他,他还是厚颜无耻地跑到客栈里向他倾诉爱意,甚至肯雌伏于叶竹青身下,以此来交换叶竹青的爱。
叶竹青抽出一只手,扔了麻将,改搂住傅冕的肩。
他比傅冕稍高一些,常年在外行商,举手投足自有一股潇洒倜傥,不像傅冕这金尊玉贵的小少爷,浑身都散着脂粉气。
傅冕抬起脸,目光盈盈地暗示着。
叶竹青注视着他,似笑非笑,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,却又故意不理。
傅冕又气又爱,摘了他嘴里的烟,自己仰头亲了一下叶竹青的嘴,嘟囔道:“你坏死了。”
“一会儿急死,一会儿坏死,”叶竹青淡笑道,“哪那么容易死?”
“哼,你就是坏,就是存心让我急。”
叶竹青收敛笑容,“看你为我着急,我心里确实挺高兴。”
他那张脸,微笑时勾人,不笑时动人,傅冕真是为他死了都值得,再忍不住轻啄叶竹青的唇,“竹青……”
叶竹青由着他像幼鸟讨食一样对他的嘴又亲又舔,过一会儿,他无动于衷的、毫不留情地将傅冕拉开,轻摇了摇头,“不是时候,阿冕。”
傅冕心道自己真是贱,上赶着送上门人还不要,表面还是很懂事道:“我知道,等我们到了叶城,先结了婚再说。”
叶竹青揉他的头发,叹息道:“阿冕,你这样爱我,我要好好珍惜你。”
这话傅冕听得多了,也是从甜蜜慢慢变成了怨怼。
他真想说若我不要你珍惜,就是要你作践我呢?
他说不出口。
叶竹青是个翩翩君子,肯带他私奔已经是很不容易,他还说要与他成婚,让他做他名正言顺的妻子,傅冕担心他家里会不同意,叶竹青却说他家中除了他自己,没人做得了他的主。
那一往无前的男子气魄令傅冕为他神魂颠倒。
叶竹青爱他,珍惜他。
以后日子长着呢,他有的是时间让叶竹青“作践”他。
傅冕在叶竹青怀里偷笑,他笑了一会儿才想起正事,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了带锁的盒子,“竹青,我把咱们的未来带出来了。”
叶竹青扫了一眼木盒,眉头微皱,“这是什么?”
“你不用管,”傅冕在他怀里拱了拱,“总之有了它,咱们走到哪都不怕。”
“你偷拿家里的钱?”
“才不是!”
黄金银元太重不方便,美钞现在也不好弄,就算带上,又能带多少?自然是带上能生钱的东西了。
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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