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老爷不死心,想尽了手段,像是非要破了自己儿子的童子身,连给儿子饭菜里加料这种事也做出来了。
孟庭静吃了加料的晚餐,果然兽性大发,提着刀就去了孟老爷的房,把孟老爷从床上提下来差点当场给阉了。
孟庭静的态度很明确,我不管你,你也别管我,你要逼我,那我也不客气。
自此一战,孟老爷终于偃旗息鼓。
为了对抗或者说是反对家庭里那种乌烟瘴气的氛围,孟庭静纵使有时候想换个活法,也会担忧,担忧自己会不会也沦为那污秽大家庭的一员,变成个小号的孟老爷。
万幸二十四年以来,他所受到的诱惑也并不多,都知道他是个什么癖性,没人敢往他身边塞人,留学的日子里,也有美丽的外国男性或是女性想同他交往,孟庭静靠自己的意志力漠视了他们,禁欲的同时还挺得意,认为自己具有挺不错的抗诱惑能力,形成了个刀枪不入的铠甲,而这铠甲却被两片嘴唇轻松刺破,里面漫出来是什么?不知道,只感觉那是热的,烫的,能伤人。
孟庭静搂着宋玉章的腰,企图将他往自己大腿上带,宋玉章的腰虽然细,但柔韧有力,完全有同他臂膀对抗的资本,一个强搂,一个不从,不仅不从还要反过来搂他。
被打发出去买点心的司机远远地看到车辆震动,怀疑两个少爷是又掐起来了。
也真奇怪,说不好吧,两人见面还挺频繁,说好吧,见面又没几句好话,没个好脸色,一言不发就要打仗。
司机摇了摇头,抱着一团点心自己蹲在街角嗅那甜味。
车内两人搂成了一团,若是现在谁真拉开车门瞧也不会起疑心,因为真是个打架一般的姿态,肩膀顶着肩膀,手臂擒着手臂,类似于摔跤运动。
宋玉章额顶微微冒汗,“庭静,你力气不小啊。”
孟庭静发间也冒出了汗,“彼此彼此。”
宋玉章对着他苦笑了一下,“咱们这是真打架么?”
孟庭静道:“谁先动的手?”
宋玉章睁大眼睛,“总不会是我吧?”
孟庭静理直气壮地冷笑,“难不成是我?”
宋玉章自认自己从不会对小白脸下狠手,虽然孟庭静这小白脸是真够泼辣的,但小白脸毕竟是小白脸,还是该用来疼的,宋玉章松了劲,“好吧,那就算我的。”
孟庭静舒服了。
只要宋玉章在他面前服软让步,他的心情就特别的好,怎么说,就像是一匹极其美丽却又野性难驯的骏马在他面前弯了长腿,这是一种征服的感觉。
两人又“和好”了,嘴唇互相咂了一下,宋玉章道:“走了,下回见。”
告别的时候,宋玉章总是很干脆利落,是个无情无义毫无留恋的款式,走的不会比一阵风慢。
孟庭静独自坐在车里,仿佛是被抛弃了一回。
他想起陈翰民,陈翰民就是被宋玉章抛弃了。
他当然也不会自认与众不同。
只不过他有他的打算。
到时候他要先下手为强,玩完就算,抢先把宋玉章抛弃了!对这混蛋骗子先奸——后杀!
司机回来时,见孟庭静一个人坐在车后座正在笑,是那种不怀好意有人要倒大霉的笑,他心里打了个哆嗦,心想这宋家刚迎回来的五爷,不会就这么被少东家给整死了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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