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多少钱,总比不上一间银行的。
一间银行……宋玉章这才渐渐有了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得有些晕晕乎乎的感觉。
一夕之间,得偿所愿。
而这得到好像与他的努力关联也并不算太大,类似于纯粹的赠送一般……宋玉章又问了柳传宗,“那爸爸怎么就知道我适合经营银行呢?”
柳传宗道:“老爷很会看人。”
“我所做的事情都经由你传给了爸爸,是么?”
“是的。”
宋玉章笑了笑,并不为柳传宗的监视感到不快,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,否则他用功又给谁看呢?
宋明昭送了律师出去回来,偌大的厅里只剩下了宋玉章一个人,宋玉章正躺在沙发上,宋明昭远远地瞧见他细碎的乌发压在靠垫上,便悄无声息地过去,将自己的下巴垫在了他的脑袋旁,歪过脸看向宋玉章。
宋玉章仰望着那巨大的水晶吊灯,眼中浮光璀璨,双眼便微微有些迷离了,他转过脸,看向面目好看端正的宋明昭,微微笑了笑。
这一个晚上,宋家五兄弟虽然分了两个阵营,但一致的都没睡好,几乎可以算是一夜未眠。
宋晋成来到宋齐远安排好的洋房时,才发觉里头布置得很好,客房里被褥柔软蓬松,甚至洗漱用品也是一应俱全,宋晋成察觉出了不对,他找到宋齐远,此时倒还算挺心平气和,“你是不是早知会如此?”
宋齐远边解衣袖上的扣子边道:“别再问了,去陪陪大嫂,早点休息。”
宋晋成此时脸还疼着,不敢对三弟造次——那根将四兄弟从小打到大的鞭子就在宋齐远的手边。
宋晋成没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世界就全变了样。
宋家银行归宋玉章所有了。
吊儿郎当的三弟摆起了派头,教训起他这大哥来。
这两件事都令宋晋成感到无法理解,同时也很无可奈何。
宋晋成虽然最年长,但受宋振桥的管教最深,实际内心却是最没有实现独立的一个人,他回到屋内便倚靠在了妻子的膝头,将满腹的委屈怨愤倾泻而下,孟素珊则温柔地抚摸了他的头顶,像安慰孩子一般低声道:“没事的,不过从头再来……”
宋晋成还算有人安慰,宋业康独自坐在房内,原本一直安安静静的,半夜忽然开始在房间里打砸东西。
宋齐远正睡在他隔壁,听到动静后吩咐佣人去当心照看,小心别让宋业康受伤。
又过了十几分钟,宋齐远听着隔壁动静越来越大,看样子是个要拆房子的架势,他随即从床上挺身而下,抄起鞭子便出了房门。
对面宋晋成夫妇也出来看情况。
宋齐远推开了宋业康房间的门后关上。
片刻之后,宋晋成听到房内传了两声高亢的惨叫。
然后,就安静了。
宋齐远从房里出来,细鞭子缠在手腕上藏在了袖子里,若无其事地对宋晋成夫妇道:“大哥、大嫂,你们回去睡吧,我已经劝二哥也睡下了。”
宋晋成一言不发地搂着孟素珊回了房间。
翌日清晨,宋晋成顶着尚未消肿的脸去吃早饭,宋业康长衣长裤地坐下,被宋晋成不小心碰了下手臂,立即“嘶”地一闪收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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