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不怕他几笔下去,写出个天文数字来么?
宋玉章目光一冷,随即拔出了钢笔。
他不仁,他便不义!
笔尖悬在支票之上,迟迟没有落下。
宋玉章目光凝在支票上的“孟庭静”三个字上,握住钢笔的手指越来越用力。
“哒”。
钢笔滴溜溜地落在桌上。
宋玉章将那张支票举在眼前。
孟庭静。
你想让我卖,我偏不肯!
手指慢慢弯曲,支票被宋玉章揉成了一团。
宋玉章将被揉成一团的支票连同那个信封一起冲入了马桶。
“小玉。”
外头传来宋明昭小心翼翼的声音。
宋明昭察言观色,觉着宋玉章这几天都阴晴不定的很不对劲,对待宋玉章都开始有些胆怯了。
“什么事?”
宋玉章满面春风地出现在宋明昭面前。
宋明昭见状便松了口气,“我想问你吃晚饭了吗?”
“没有,”宋玉章一把搂住宋明昭的肩膀,笑盈盈道,“来,我陪你一块吃吧。”
当夜,柳传宗接到了宋玉章的电话。
“明日银行照常开市,我这里还有张二十万的支票,你先拿去换了来顶。”
“去英国的事压后再说,等我吩咐。”
“好的。”
柳传宗挂了电话,神色中若有所思。
他并非全无思想的木偶,只是习惯了将所有的东西都隐藏在那张脸的下面,他是个奴才,奴才不要脸,也不要思想。
宋玉章同宋明昭高高兴兴地吃了顿饭,他兴致高,宋明昭也终于开心了,“这两天我瞧你一直不大高兴,是银行的事太多了吗?”
宋玉章喝了口酒,搂了宋明昭的肩膀,轻捏了下宋明昭的脸。
“这两天确实太忙了,叫四哥你担心了,”宋玉章款款道,“放心,以后不会了,我可怜的好四哥,这样担心我,我真高兴。”
宋明昭晕晕乎乎的,有些招架不住宋玉章。
宋玉章说完了就算,说要出门,宋明昭想跟又怕宋玉章不肯,宋玉章便拍了拍他的脸,微笑道:“乖乖地留在家里,等会回来。”
宋明昭几天没见宋玉章的好脸色,故而格外听话,乖乖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宋玉章上了车,指挥司机去往宋齐远所分到的那一套洋房。
那套洋房亦是宋家的产业,虽然没有宋宅那么磅礴的气魄,但精致典雅,一看便是富人居所,地段也很相宜,宋玉章坐在车里,给自己点了支烟,对司机道:“你进去叫宋齐远出来见我,记住,只要他一个人。”
司机听了他的吩咐,进去便很机灵地找了相熟的仆佣,让她上去叫三少,“你偷偷地叫,别当着大少二少跟前。”
片刻之后,宋齐远便出来了,他似乎是预备睡了,穿着单褂长裤,披了件睡袍,司机见到他,眼前一亮道:“三少,五少在车里等您。”
这几天,宋齐远也一直留心着银行的动静,想宋玉章明天也该走了,明日就要天下大乱,两位兄长只惦记着赶紧分钱,他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,想着如
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/提交/前进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