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样,到时若出了什么变故,谁也没法保证你能全身而退。”
宋玉章有些忍不住笑了一声,他看向宋齐远,缓缓道:“原来你们这般做,是为了保我全身而退?”
“宋齐远,你是不是装君子装得自己都当真了?”
“你记住,我是不是宋玉章,同你是不是好人一样,咱们各自心里明白,多说无益,五百万,一分都不能少,否则,后果自负,你知道我既不是什么好人,穷凶极恶的事也做得出,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横竖一条命,你自己好好想想吧。”
宋玉章咬着烟扭过脸,眉头微微皱了,“下去。”
宋齐远隔着烟雾再一次雾里看花地对面前的宋玉章看不清了。
他以为这是个贪婪不尽的骗子自食恶果,但这骗子却说他不走,他要让银行活下来?
三亿的窟窿,凭任何人想,那都是一座能将人碾得粉身碎骨的高山,宋玉章能有本事扛得起来?
还是只想再从他手里骗出五百万来?
宋齐远下了车,司机从他身边擦过,睡袍微微晃动,宋齐远感到一阵些微的凉意,返回洋楼内,宋业康正在外头厅里,问道:“谁来了?是大嫂回来了吗?”
“不是,”宋齐远手晃了晃,“发宣传单子的。”
“这么晚了,那些人还不消停。”
宋业康道:“那野种还没走,他是不是预备明天要走?”
宋齐远静立片刻,他也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,只摆了摆手,“上去睡觉吧。”
宋玉章回到宋宅,让佣人给他开了瓶好酒。
上好的威士忌,宋振桥的藏品之一。
宋玉章牛嚼牡丹一样猛灌了半杯,佣人都忍不住劝他,“五爷,您慢点喝。”
“不要紧,”宋玉章又喝下一大口,扭过脸对佣人笑了笑,“你们五爷我喝酒可是海量。”
佣人红了脸,觉着五爷身上正散发着一种异样的风流味道。
宋玉章喝了两杯酒后上了楼。
房内,宋明昭正在等他,人坐在被窝里,穿了件银色绸缎的睡衣,正开着一盏小夜灯在看书,听到开门声,便扭过脸,很开心道:“小玉,你回来了?”
宋玉章走过去,转身横躺在宋明昭的膝盖上。
宋明昭登时便闻到了他身上的烟酒味,“你出去喝酒了?跟谁?”
宋玉章闭着眼睛,似笑非笑道:“四哥,你吃醋了?”
宋明昭红了下脸,“胡说什么,我就问问。”
宋玉章笑了笑,他转过脸,将脸埋入宋明昭的腰腹,低低道:“四哥,你真好。”
宋明昭有些傻呵呵地笑了一下,“你喝醉啦?”
宋玉章也笑了笑,双手抱住了宋明昭的腰。
“四哥。”
“嗯?”
“我要爱你久一些,咱们做一对好兄弟。”
“……”
宋明昭心里想灌了蜜一样,低头将脸颊靠在宋玉章的脸颊上,良久才极小声道:“那我要比你更久。”
宋明昭等了很久没等到回应,抬头一看,宋玉章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。
宋明昭微微笑了搂了宋玉章,他不睡,他怕打呼吵着宋玉章,等宋玉章睡熟了,他再睡,这样看着宋玉章睡,对他而言,亦是很快乐。
因为在这个时候,宋明昭才感觉到宋玉章是真正属于他的,属于他一个人的弟弟。
翌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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