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说来,好像也不错。
全海洲都找不出第二罐的茶便那么随随便便地送给了他。
那灯、那画、那玉章……玉章,宋玉章心想该不会那时聂雪屏便对他有意了吧?
细细回想那夜,他同聂伯年在花园里荡秋千,聂雪屏真是来寻聂伯年的吗?聂青云把聂伯年带回去,难道没同聂雪屏说么?
真的是无法再深入地去想,再想,便真有些自恋的味道了。
宋玉章回到家,宋明昭正在等他吃饭,宋玉章摆了摆手,说自己不饿,便往楼上走。
宋明昭哪能由得他不吃饭,连忙追了上去,“你都已成日忙成那样了,怎么还能不吃饭呢,没胃口也得吃,好歹吃一点儿,今天厨房做了你爱吃的蟹粉豆腐,螃蟹只只都是活的,很新鲜。”
宋明昭说了一大通,却见宋玉章一副若有所思在出神的模样,显然是没把他的话听进去,宋明昭抓了他的衣袖,“小玉!你有没有听我说话!”
宋玉章停下了脚步,扭过脸神色自然道:“我先上去把衣服换了,等会下来吃,”他摸了摸宋明昭的脸,微笑道:“我听到了,螃蟹。”
宋明昭还是觉得不舒服,目光从宋玉章的脸上扫过,眨眼顿在了宋玉章的嘴唇上。
今天宋玉章的嘴唇似乎格外的红,格外的湿润。
宋明昭眼神露骨,宋玉章也察觉到了,他轻叹了口气,在宋明昭委屈的神情中解释道:“四哥,别生气,我只是在想银行的事。”
宋明昭“哦”了一声,“我没有生气,我是担心你。”
“知道,”宋玉章微笑道,“我知道四哥你最心疼我。”
宋玉章上了楼,脱去外套时闻到上头淡淡的草木香气,面前又浮现出与聂雪屏接吻的场景。
不知道是憋得太久了,还是亲吻聂雪屏这事本身带来的刺激,他今日似乎是格外有些激动。
宋玉章转身在床上躺下。
宋玉章微闭上眼,喉结慢慢滚了滚,嘴里口舌津津地吞咽了一下。
宋明昭在楼下等了一会儿,还没等到宋玉章下来,就叫厨房先去把菜都热一热,他起身想上去叫人,但又怕宋玉章嫌他烦,其实他自己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对宋玉章“管”得太紧了会惹人烦。
宋明昭半撑着脸,手指在桌上画着圈,画一圈,想一下宋玉章,圈越画越向外,越画也越大,宋明昭耐着性子等了又等,宋玉章还是没下来,宋明昭实在忍不住了,不管了,上楼去寻宋玉章。
宋玉章房间的门是不会上锁的,这家里就他和宋明昭两个主人,一对好兄弟,干什么都不必避着对方,所以无需上锁,宋明昭从来都是出入自由。
推开门之后,宋明昭倒是没喊,他想宋玉章或许是太累了直接睡了,他虽然是存了叫醒宋玉章的心思,脚步却还是放得又轻又慢,不肯粗鲁地惊醒宋玉章,猫儿一样地穿过前厅,转到卧室门口进去,床上却是没人。
宋明昭有点奇怪,宋玉章这是去哪了呢?
在房间里转了两下,他忽而听到了浴室里似乎有动静。
原来是在浴室,宋明昭存了点促狭捣乱的心思,依旧是轻手轻脚地走到了浴室门口,手扶在门上,耳朵一贴,稍一听,他的手便发烫似地甩脱了。
宋明昭脸一红就要走,走又有些走不脱,甩脱的手不知不觉又贴上了把手上。
他竟产生了些许偷窥的念头。
偷窥不是好事,但是偷窥的是宋玉章,宋明昭在心中某个地方固执地认定宋玉章是属于他的,即便不是全部,也至少有许多是属于他的,所以,看一眼也没什么!
宋明昭想着,手掌微一使劲,想要拧开门把手,然而只稍用了一点力,他又不敢拧了。
宋明昭眼也不眨,呼吸都快停止了。
他的脚步没有办法离开或是转移,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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