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天东心道屁话,他不知道铁路一旦修好通行会有多少利润啊,说什么注资,不就是想分一杯羹吗?
廖天东道:“现下资源稀缺,修建铁路需要耗费大量的铁矿、木材,政府哪有那么多资源用来建铁路,这事办不成。”
宋玉章手上轻抚剑鞘,淡笑道:“这也不难,我同聂家有些交情,这些东西他们能提供。”
廖天东仍是面色难看,张嘴又要反驳时,被宋玉章给打断了,宋玉章打断他的方式很特别,直接拔剑架在了廖天东的脖子上。
“你要干什么?!”廖天东脸色铁青,又急又气道,“宋玉章,你想以这种方式要挟我?你知道谋杀官员是什么罪名吗?你不想活了?!”
宋玉章道:“廖局长很生气啊。”
廖天东忍无可忍,怒道:“你马上放下剑,今天的事我当没发生,否则我管你是什么行的行长,明天你就去巡捕房给我蹲着!”
宋玉章笑了笑,“廖局长也知道剑架在脖子上的滋味不好受,那是怎么能容忍孟家一直骑在您的头上呢?”
廖天东青筋暴起的脖子像是一下被人掐住了一般,梗在那不动了。
“廖局长,您掌管运输局这么些年,照理说应当是孟家百般巴结您才是,怎么反倒是您如今要处处受孟家的掣肘呢,廖局长,恕我多嘴问一句,这海洲的运输到底是孟家说了算,还是您说了算?”
这话简直戳到了廖天东的心窝子,他面上肌肉发抖,咬牙切齿地不说话。
“当然,我相信廖局长也是不得已的,两百万美金可不是小数目,这还是光存在我们银行的……”
“但是廖局长您有没有想过这两百万真是您的吗?真的,就由您做主吗?”
廖天东想起那个向他施压的电话,面色不由更加难看。
宋玉章简直字字珠玑,将他的那些心思全点出来了。
“孟家之所以如此对您不尊重,归根结底还是海洲的运输全掐在了海运手里,如果您愿意动动手,将修建铁路的方案一推……廖局长,到时候巴结您的人太多,您可千万别忘了我这一点小小注资才是。”
宋玉章收了剑,“锵”地一声将长剑入鞘,双手捧剑递到了廖天东面前,“宝剑赠英雄,廖局长,为了海洲的发展,请您慎重考虑,为咱们海洲修建一条铁路吧。”
廖天东没有接剑,面色语气都不复愤怒,舔了舔干涩的嘴唇,他压低了声音道:“孟家不好得罪。”
虽然这话说得窝囊,但没办法,不得不说,不是没起过心思,但是孟家——千言万语就是四个字,不好得罪。
宋玉章挑了挑眉,压低了声音,自信道:“您放心,我与聂家都站在您这一边。”
廖天东斜斜地看了他一眼,“我凭什么信你?聂家在海洲可是一直都保持着中立。”
宋玉章道:“三天之内,我会设宴邀请聂先生同廖局长,到时宴上详谈,还请廖局长您赏光。”
廖天东手压在大腿上,用力按着,最终下定决心道:“那就三天后再说!”
他站起身,宋玉章将剑往前一送,被廖天东挡了,“你先留着。”
回去之后,廖天东正心思烦乱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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