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也都维持好,也不会挤,两全其美的事情,四哥你说呢?”
宋明昭除了“好”也说不出什么。
宋明昭觉得自己好像耶稣一般受虐,是天意如此,只能承受,只能自己想通,别人都救不了,他擦干了眼泪,手上又慢慢拿起了筷子,是另一种形式的心灰意冷,但至少是回来了,狗皮膏药一样自己硬贴回来。
吃完饭,宋玉章起身,宋明昭也跟着起身,他没有别的要求,只是恳求了宋玉章,“小玉,我好想你。”
宋玉章笑了笑,张开双臂,“来,抱抱。”
宋明昭小心翼翼地抱了上去。
宋玉章的味道、宋玉章的气息、宋玉章的温度……这一切都久违了,真的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宋明昭也觉得自己贱,可是没办法,他控制不了自己。
宋明昭双臂小心翼翼地往前围了,围到宋玉章的腰侧时手臂碰到了个坚硬的东西,他手一顿,那轮廓好像是……
宋明昭手触电般地收了回来,“小玉,你怎么身上带枪?”
宋玉章低头看了一眼,随即便笑着拉了下自己的外套,“买来防身。”
“小心走火。”宋明昭忧心忡忡道。
宋玉章放下外套,微笑道:“放心,我也不是天天都带。”
他已足够强大,不需要再用枪来武装自己。
第99章
夜深了,聂雪屏回到宅内,聂茂迎上来,说聂饮冰在书房等他,聂雪屏微一颔首,“叫厨房做点宵夜过来。”
“好,大爷,您要吃什么?”
“简单一些。”
聂饮冰是聂家为数不多可以随意出入聂雪屏书房的人,不过他来得也并不勤,聂饮冰着家少,家里哪都缺少他的身影。
聂饮冰正坐在书房的红椅中,聂雪屏进来后,聂饮冰指了墙面,“这里林梦期的画没了。”
聂雪屏看了一眼,道:“是的,我送人了。”
聂饮冰沉默不言,冷不丁道:“宋玉章?”
聂雪屏在他斜面坐下,没有否认,“对。”
聂饮冰又是长久的静默,他不大会说话,也知道自己不会说话,每每斟酌之后说出来的话好像也是不中听的刺人。
在家里,他也只会同聂雪屏多说一些,因为聂雪屏能理解他真正的意思,他不必担心聂雪屏会听不明白,或者他说了不合适的话,聂雪屏会不高兴。
他是长久的沉默寡言,以至于别人都误以为他不喜欢同人交谈。
这也没错,他是不喜欢同人交谈,没有意思。
赵渐芳有意思,聂饮冰喜欢,喜欢同他说话,也喜欢同他在一块儿,赵渐芳爱开玩笑,手掌拍着大腿,嘴里叼着烟,指着人笑骂一句他从来没听过的脏话,痛快地喝着洋酒冲着赛道吹口哨,这些东西无论分开还是加起来,聂饮冰都很喜欢。
“你喜欢他?”聂饮冰突兀道。
聂雪屏面上带着淡淡的疲色,很平和地点了点头,“是的。”
“多喜欢?”
“如果他是女孩子,你兴许过两年就会有新大嫂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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