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银行的发展,这些都不是问题。”
“海洲的私人银行太多了,大家各自为政,叫百姓选起来也糊涂困难,如今银行不好做,大家都是自己人,我也就不说客套话了,说收益,我相信有许多人也只是表面风光,吃不饱也饿不死罢了。”
宋玉章向后微仰了仰,“一家银行,百姓不敢相信,众多银行联合,不仅信誉大大提升,也免去了互相倾轧竞争之苦,就像主席说的,咱们一起共克时艰。”
宋玉章将左手手掌按在桌上,目光强而有力地扫过众人,“世道艰险,我愿与诸位共同进退。”
他话音落下,几位行长依旧是一片寂静,只是面上的表情看上去显然都是有了各自的计较。
会议室的门又忽然被敲响。
柳传宗走了进来,声音不高不低道:“行长,廖局长来了。”
“好。”
宋玉章按着桌子站起身,“诸位,我还有事,就先失陪了,今日的提议还请慎重考虑,如果方便的话,最好是早些给我答复,时间紧迫,晚了,我也只能爱莫能助。”
宋玉章扭过脸对柳传宗道:“老柳,送客。”
宋玉章离开了会议室,转头便回了自己的办公室。
廖天东正背着手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街边风景,听到开门声便回过脸,笑道:“你这地方景色倒好。”
“廖局长喜欢,欢迎随时来参观。”
“不敢不敢。”
廖天东目光又落在他的桌面,下巴扬了扬,“都说宋氏银行黄金堆成山,怎么,宝石都拿来镶桌子?”
宋玉章随手抹了一下那颗鸽血石,淡笑道:“原本是想拿它垫桌脚的,可惜表面不平,不合用。”
廖天东呆了一瞬,见宋玉章笑得调侃,这才意识到他在开玩笑,随即大笑了两声,回头又看向窗外。
窗外,街边停了数量价值不菲的豪车,从银行出来的人接连钻进了车,廖天东认识这些车,也认识这些人,不动声色地回过脸,“这么一大早叫我过来,所为何事啊?”
“先坐。”
宋玉章在沙发上坐下,“廖局长很忙?”
廖天东也在沙发上坐下,“能不忙吗?天天为那铁路开会。”
“那是我不好,专程还把您叫过来一趟。”
“唉,这话生分了,”廖天东翘起一条腿,颇为感慨地叹了口气,“能聚的时候就多聚聚吧,人生无常啊。”
宋玉章静默片刻,道:“是,是该多聚聚。”
铁路投资原本是聂、孟、宋三家合资,现在聂雪屏一死,聂家的钱虽然是还在,然而总也是有些变化的,孟庭静的那番狠话绝非单纯的威胁,聂家如今内部形式如何,任何人都很难说,铁路的控制权到底鹿死谁手,现在还都是未知数。
“廖局长,其实我今天找您来,也是有件正事想要跟您谈一谈。”
“说。”
廖天东一听到“正事”就来劲了,腰背也跟着一齐坐直了,因为每回宋玉章找他谈论公事,他总是得利的那一方,光凭这一点,他就乐意跟宋玉章多聊聊。
宋齐远急匆匆地敲了办公室的门,没一会儿,他听到里头传来宋玉章的声音,带着些许爽朗的笑意,“请进。”
宋齐远推开门,正见廖天东从沙发上站起身,面上笑容舒畅而满意,“宋老弟,那么咱们就晚上老地方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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