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来二去,两人便又吵了起来。
宋玉章久不动怒,一动怒便很想要动手,因为觉着孟庭静实在是欠揍。
孟庭静也想动手,内心又有原则——男人不打老婆。
宋玉章拳头在孟庭静的书桌上捶了一下,转身就走。
眼看要闹个不欢而散了,孟庭静冲上去拉住宋玉章的胳膊,什么话也别说了,先上床再说。
男人的火气果然不是靠打架就是靠床上那点事儿来宣泄,两人在床上“打”了一架,彼此都心平气和了许多。
孟庭静学乖了,主动给宋玉章点了烟放到他的嘴唇边。
宋玉章抽了会儿烟,冷不丁道:“咱们在一块儿好像也一个多月了。”
孟庭静心生警惕,暗暗搂住他的腰,手掌心在宋玉章的脸颊上一撩而过,“怎么,要办个满月酒?”
宋玉章咳嗽了两声,转头便将嘴里的烟雾喷在孟庭静脸上,孟庭静闭着眼睛受了他一口烟,低头又亲了下去。
两人在床上又胡搞了一回,宋玉章很坚决地下了床预备回去,最近两人的关系似乎有些越界,该往回收一收了。
孟庭静倒是不拦他,由着他洗漱完毕后,孟庭静也穿戴好了,“我送你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
“我送你,”孟庭静语气微沉,“你走,我不拦你,我要送,你也别拦我。”
两人说好了互不干涉,的确就是这个理,宋玉章无法反驳,半夜三更地叫孟庭静亲自送他回宋宅。
到了宋宅,孟庭静说他渴了,宋玉章不想再叫醒仆人,便自己给他倒茶,孟庭静茶只喝了一口,便搂着宋玉章往沙发上带。
宋玉章如今身体是彻底恢复了,怎么也不会被干个两回就变成个孱弱青年,见孟庭静这样不是东西,那他也就不客气了——揍吧。
孟庭静肚子上挨了一拳,不怒反笑,抓着他的手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,“不错,很有力气,原来在床上叫着‘不行了’全是装的。”
宋玉章屈起膝盖顶着他,“庭静,我劝你别乱来。”
孟庭静将他紧紧抱在怀里,“我就不能留下么?”
“留下可以,楼上客房随便挑。”
“我若想睡在主人的房间呢?”
“那也请便,”宋玉章不咸不淡道,“宋振桥的房间久无人打扫了,你要不介意,就请尽情去睡吧。”
孟庭静看他怎么都不肯松口,明白现在还不是什么时候。
这个人只是对他敞开了身体,对其余的东西都吝啬的很。
孟庭静不介意。
宋玉章越是将自己的心看得紧,他就越满意,这说明宋玉章还从未真正地爱过一个人,仍将那份真情珍宝一般藏着掖着。
要想得到宝贝,必然是要经历艰难险阻,这点小挫折又算什么呢?
孟庭静松了下怀抱,退而求其次道:“一块儿睡,我不动你。”
“不行。”
孟庭静遭遇了如此坚决的拒绝,也没有动怒,大约是火气已经在床上全发出去了,“好吧,那我回去。”
他彻底松开手,走出两步后又一回头,面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,“半夜赶人走,可真有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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