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闲着,我是候着。”
“他没那么快玩完,我看得出来,人老心不老,那眼神,可厉害着呢。”
宋玉章不理他了。
沈成铎手掌按着沙发,忽而道:“你是不是嫌脏?我这儿还有没开苞的。”
宋玉章瞟了他一眼,眼尾微微上扬,“脏?如果同人睡觉就叫脏,那你我也干净不到哪去。”
沈成铎道:“那不一样,咱们那都是……”他想起宋玉章似乎是喜欢有男人味的,犹犹豫豫的又说不下去了。
宋玉章背往后一仰,将双腿搁放在了茶几上,“脏还是干净,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,你觉得自己干净,说不准……”他扭过脸冲沈成铎一笑,“在他们心里,咱们这种人才是最脏的。”
沈成铎被他说的一时噎住了,同时见宋玉章那脸上的神情是分外的锐利淡然,那身上立刻就有些憋不住了。
不怪张常山想,像宋玉章这样有身份有地位有相貌有脾气的男人,干上一次,比干上其余的人多少次都带劲,可惜就是吃不到嘴。
而最最珍稀的恰恰就是那一口“吃不到”。
沈成铎甚至有点怨恨起宋玉章了。
像宋玉章这么厉害的人物,为什么还要长得这么好呢?这不是让人看得到吃不着,白白着急吗?
四个美男子也没有满足张常山,倒茶的美少年携另一位美少年一齐上去,才终于是让张常山的那股子淫性给大大地散发了出去。
经此一聚,张常山认为宋玉章不仅聪明,而且识时务懂变通,不是那种一味死守的迂腐之人,这样的人很符合他的要求,廖天东说的不错,这个人可以合作。
张常山心里拿定了主意,也就不再孜孜不倦地去考验宋玉章,同沈成铎这海洲当地出产的淫棍一拍即合,将时间全花在了猎艳上。
宋玉章终于能闲下来,这几天,他一天瘦一斤,脸上倒显不出什么,他要瘦,就先瘦腰,裤子都有点松了。
正在家里喝汤进补时,外头佣人来传了话。
“孟二爷请您去一趟码头。”
去码头,那就是谈正事。
宋玉章上楼去换了衣服。
春天到了,但他人懒,在收拾自己上面不肯多花心思,捞了件深灰色的西服穿上便走,反正见孟庭静也不需要收拾打扮。
春日的码头比冬天要热闹许多,雪白的水鸟很安宁祥和地蹲在堤岸,宋玉章随着人的指引来到了一座仓库面前,他略微迟疑了一下,“你们老板要在这儿跟我谈事?”
“东家就在里头。”
那人上前去拉开了仓库的大门,沉重的“吱呀”声传来,宋玉章迈步进了仓库。
仓库里大白天的也很昏暗,只有顶上的窗户透光,孟庭静一身月白长袍背对着他立在空地处。
宋玉章正想着该怎么称呼合适时,孟庭静已转过了身,目光平平地落在宋玉章身上,“来了。”
“找我有什么事?”宋玉章干脆也省略了称呼。
“你过来。”
宋玉章双手插在口袋中,偏侧过脸,眼睫毛慢眨了两下,唇线微抿着走了过去,在孟庭静身侧站定了才道:“什么事?”
孟庭静袖子一抖,里头便滑出了一把短短的匕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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