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玉章咬着唇,唇上咬出了血,丝丝缕缕地往牙缝中渗,他有些受不了般道:“阿冕……”
些许哭腔从一贯高大潇洒的宋玉章口中溢出,带了些许求饶的味道,傅冕感到背后有光打了身上,他边使了狠劲边淡笑道:“让你别这么叫,你非这么叫,我明白了,你就是故意的,不这么着,你这贱货就觉得不过瘾!”
宋玉章脚尖在地上吃力地滑动着,随着外头越来越大的雨势,他一声一声,像是失了魂一般地叫着“阿冕”。
在简直快要被撞飞时,宋玉章终于被傅冕托抱了起来。
双腿无力地搭在了傅冕的臂间,宋玉章终于是脱力般地将自己的重量全压在了傅冕的怀里,像是他故意冲着傅冕靠过去。
“就是婊子也没你这么贱的——”傅冕咬住了他的耳朵,齿尖研磨着上头的软骨,“别叫了!”
宋玉章像是全然没有听见,依旧是声声“阿冕”。
傅冕单手捂住了他的嘴。
嘴里的热气喷洒出来,湿漉漉的,闷在里头,也像是在念咒。
“阿冕。”
傅冕解了绳子,将宋玉章扔到了床上,按住了宋玉章的后脖,将他整张脸都按进了枕头里。
“闭嘴!”
雨水打在了船舱上的玻璃窗户上,“啪啪”作响,狂风暴雨,闷雷阵阵,气息紊乱地慢慢消解了,傅冕沉沉地趴在宋玉章的背上,举了他的双手,手指摩挲了他手腕上一对鲜红的镣铐,低头一口咬了上去。
宋玉章一声不吭,傅冕松开了嘴,拨弄了下他后颈的头发,“等下船以后给你打付真的。”
宋玉章没有听懂,等傅冕又开始抚摸他的手腕时,他明白过来了。
傅冕观察着他面色的变化,歪过脸,笑道:“你喜欢铁的还是铜的?金银不行,金银太软了。”
宋玉章看着傅冕,眼神之中像是认命般的毫无波澜,“我渴了。”
傅冕眼睛直勾勾地盯宋玉章,半晌,他倏然一笑,“那就渴着吧!我可不是为了让你过舒坦日子的,”傅冕捧了宋玉章的脸,在他流血的嘴上亲了一下,“竹青宝贝儿,慢慢等着,你的苦日子还在后头呢。”
孟庭静找不到任何线索。
匪帮全死光了,去的小兵随从也全死了,唯一活着的有可能是不翼而飞的柳初,可如果柳初还活着,他人呢?
孟庭静怀疑过会不会是柳初背叛了宋玉章,但这怀疑对找到宋玉章也没有任何帮助,他宁愿相信柳初是机灵地死里逃生了,只是不知道去了哪,总之是还活着,只要柳初活着,他就多一分找到宋玉章的希望。
时间过去了也就才几天,关图的交通并不发达,除了乏善可陈的几架飞机之外,要离开关图,就只有几条小路,小路通往的要么是更荒凉的地界,要么就是去山康坐船。
飞机场上关卡众多,而且有二十三师的人把守,不是个适合逃跑的路径。
孟庭静在二十三师打了个电话,要人立刻带一箱金条过来。
这不是他的地盘,他必须要借别人的力。
廖天东已经捏着鼻子给孟庭静安排了一次军用飞机,如今又要给孟庭静的属下大开绿灯,他暴怒之余也只能答应,南城不只有他的小公馆,还有大量隐匿的财产,自从在宋氏银行那两百万被孟庭静拿捏之后,廖天东就起了心病,将自己的财产转移到南城去了,没想到还是被孟庭静给抓住了。
虽然说现在上下官员无有不贪,廖天东始终也还是忌惮,只能用请鬼一样的态度赶了孟家的心腹上飞机。
此事一完,他就气咻咻地去沈成铎的赌场狠玩了一场,在沈成铎的赌场内,一场赌下来,输赢跌宕起伏,但他最终还是会赢,而且是赢上一笔大的。
廖天东忽然发觉沈成铎其实也很会做人,他妈的全海洲就没有比孟庭静更不会做人的!
廖天东贪财不好色,同沈成铎只是边喝酒边骂。
沈成铎道:“孟老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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