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冕捏了下他的心口,“别发骚。”
宋玉章深吸了口气,“那就别惹我。”
傅冕一手绘画,一手玩弄,将宋玉章全摆布在了手心,宋玉章一声不吭,只喉咙里一丝丝地吸气。
傅冕画了一半就停了笔,“我还真是惹不起你。”
腰上颜料未干,还不能碰,傅冕双手抓了宋玉章那腰以下突出的曲线,将它揉搓成各种形状,看着宋玉章腰上晃荡的图案,眼中闪烁出冷酷的亢奋。
傅冕似乎是真高兴了,叫宋玉章穿上衣服,说要带宋玉章出去一次。
宋玉章道:“身上还没干吧?”
傅冕正在穿衣服,边穿边回头笑了,“不想出去?”
“想自然是想,”宋玉章道,“你肯带我出去,我很高兴。”
傅冕系完了扣子,捏了下他的下巴,低头亲了他的嘴唇,“竹青,你如今倒也是贱得让我很高兴。”
宋玉章不以为意地笑了笑,浑不要脸。
佣人抬来了水,宋玉章洗之前,特意去铜镜里瞧了瞧,画在腰上,他轻易看不到,扭来扭去地找角度,傅冕过来一把将他把抱了起来,“再扭,就别出去了。”
宋玉章手臂搭在他肩上,“画的什么?”
傅冕倏然一笑,“你猜。”
宋玉章站在浴桶前拿水浸湿了布往腰后擦了擦,将布拿到眼下一看,是一片抹开的青色。
宋玉章略一思索,回头看向傅冕。
傅冕道:“猜出来了?”
宋玉章折了湿布,“我猜不出。”
傅冕笑了笑,过来刮了下宋玉章的鼻梁,“我的竹青宝贝儿,真会装傻。”
宋玉章洗完了澡,穿上了傅冕给他准备的衣服,一件雪白的衬衫,一条草绿色的长裤,布料很轻薄风凉,穿在身上舒服得像是要去度假。
宋玉章坐着马车出去。
马车上有窗户,傅冕不让他动,他也动,就只是靠在车壁上,没一会儿忽然一笑,道:“肚子有点饿了。”
傅冕敲了敲马车上的小小茶几。
宋玉章会意地拉开抽屉,从里头拿了点心吃,他吃相斯文优雅,一手托着接点心渣子,傅冕手上转着扇子,冷不丁地展开冲宋玉章一扇,宋玉章手上的点心渣子飞了起来,飘了他满身,雪白的衬衣上顿时变得油花点点,宋玉章看向傅冕,“有意思么?”
傅冕将双脚放在宋玉章的大腿上,后仰地靠在了马车壁上,“有意思极了。”
既然已经弄脏,宋玉章索性也就不管,在车上大吃大喝了一番,一壶清茶都被他喝了大半。
傅冕道:“我也没少你吃喝,怎么就那么馋呢?”
宋玉章笑了笑,“穷相。”
傅冕边摇扇子边笑道:“人贵自知,竹青,你真是越来越有进步了。”
宋玉章用手背抹了下嘴,又将手背在傅冕的长袍上来回擦了擦。
傅冕脸上笑盈盈的,一脚踢了过去。
宋玉章眼疾手快地闪躲到了一边,傅冕没再不依不饶地追上去,只是语气有些兴味道:“你的胆子也真是越来越大了。”
宋玉章坐在马车靠外一侧,双手放在膝上,坐得很挺拔很好看,“在你面前,我好像还没有怕过。”
“你不怕我?”
“难道你觉得我怕你?”宋玉章视线斜斜地与傅冕相撞,“阿冕,我顺着你,不代表我怕你,只是我想顺着你而已。”
马车外阳光正好,马车内壁暗黄色的丝绸都仿佛透着光,视线交错之中隐隐浮金,傅冕勾唇微微冷笑,“你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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