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傅冕笑道,“还是验验。”
“那就上去验吧。”
等到了两人单独说话的地方,沈成铎压低了声音,直接道:“你不用来得那么勤。”
傅冕将雪茄盒放到一边,一个转身,袖中抽刀,刀锋瞬间就已经架在了沈成铎脖子上。
沈成铎毕竟也是久经风雨的人,他惊慌一瞬,便铁青着脸道:“傅冕,你这是什么意思?!”
“什么意思?”傅冕笑了笑,“你派人来东城的时候,就没有想过会有今天?”
沈成铎脸色难看道:“我什么时候派人去东城了?你别血口喷人!我跟你井水不犯河水,我犯得着吗?”
“的确,我们井水不犯河水,根本就犯不着。”
刀锋稍一推进,沈成铎立即便感到脖子上传来刺痛感,他了解傅冕,知道傅冕这人疯起来杀人不眨眼,他强作镇定道:“既然这样,你又何必这么、这么……他妈的,你真要杀了我啊!”
刀子已经割进了皮肤,再往下就是喉管,一刀下去,几秒,一条人命就没了。
傅冕看着沈成铎大汗淋漓的模样,笑道:“张常山是不是说我要杀你?”
沈成铎人呆愣在那儿,连脖子上的伤都快忘了。
傅冕收了刀,平淡道:“张常山容不下我,就让你除掉我,你没办到,他就想让我除掉你,沈成铎,我们是井水不犯河水,可惜中间还有条江,想把咱们两个全吞了,我今天来,是想告诉你,我要杀你很容易,犯不着还要借他张常山的手,剩下的,你自己好好想想吧。”
孟家的人守在维也纳门口,一直等到人出来,跟着人一路回去,看他敲门进院后,便同人换班回了孟宅。
孟庭静坐在庭院内的摇椅上听完了随从的汇报。
“他在里头待了半个钟头?”
“是,我看了表,不会错的。”
孟庭静眉头微微皱起。
随从补充道:“他似乎在维也纳里有两个相好的。”
孟庭静的眉头皱得愈紧,“相好?”
“是的。”
孟庭静挥了挥手,对傅冕那仅有的一点好印象也烟消云散。
不知道为什么,他总觉得这个人出现的时机有些怪异,让他有些提着心,可好像又没到那份上,他现在主要的精力还是放在张常山的身上。
明天,明天找个借口去傅家做一次客,晚上再搭飞机去南城。
他等不了了,怀疑再多,终究也还是得撕开一个口子才能验证。
孟庭静站起身,转身回了房间。
门一推开,傅冕便见到屈起腿坐在床上的宋玉章。
“这么久?”
傅冕脱了外衣,将外衣扔在一旁,道:“聊的时间长了一些。”
“他看上去如何?”
“你猜得不错,”傅冕边向他走近边道,“张常山果然向他透了底。”
宋玉章道:“那他信了吗?”
傅冕在床边坐下,“半信半疑。”
宋玉章微一点头。
“沈成铎也是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,不可能轻易地去相信谁,更何况这还有关他的性命。”
“就只要他半信半疑就够了。”
“张常山在南城有人,但捞不着钱,在海洲,他没有亲信,但能弄到钱,为了他弟弟,他只能冒险了。”
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/提交/前进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