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阶上站起来,拍拍身上的灰,他裤子上有条银色的装饰链子,拍起来一抖一抖的,在太阳下反光:
“是啊,欠人家杯奶茶,随便帮他说两句话咯。”
……
魏雪呈进休息室的时候有点忐忑。
仙高的操场休息室其实算是半个器材室,平时没什么人来,室内堆积了很多用来做仰卧起坐的坐垫,还有一张唯一能和“休息”扯上关系的长椅。
高高磊起的军绿色垫子阻拦了视线,魏雪呈朝里走了几步,没看到宿清人在里面。
他以为宿清因为不高兴走了,便想要退出休息室,然而念头刚生出来,身后就传来了几声脚步声。
宿清把休息室的门关上,面沉似水,看不出来有什么情绪。
窗户被垫子挡住,室内光线本来就不太好,门一关就显得更加幽暗。宿清坐在椅子上,敲了敲身旁的空当:“过来,给你涂药。”
魏雪呈闻言,抬起手看了眼自己的掌心——确实破皮了,还没来得及消毒,有点脏。
他埋头走过去,宿清皱眉看了下,从身上拿出小瓶酒精,又把红霉素软膏扔在椅子上。
“手伸出来。”他道。
魏雪呈坐在他身边,把手伸出去,宿清没带棉签和纸,索性直接把酒精倒了一点上去,疼得魏雪呈条件反射地往后缩。
酒精咬着伤口,血的颜色在一层透明水膜下隐隐约约,还没等药液干在手上,那支小巧的药膏就被拧了开。
宿清不再管他的手,把药膏的膜撕开:“裤子脱了,我看看腿怎么样了。”
魏雪呈怔了怔。
他抬头看了一眼窗户,纵然垫子挡住了绝大部分窗,但是如果有人站近了看,还是能看清楚休息室里的场景。
迟疑的片刻,宿清拿那支药膏在他手心打了一下,本来就被酒精擦得痛兮兮的伤口被这么一打,魏雪呈立刻痛得鼻尖一酸。
宿清问他:“知道痛?”
魏雪呈点点头。
“那还不听话?”
魏雪呈这才慢吞吞地把裤子脱下来,今天他换了条内裤,白色的,紧紧勒着微凸的阴阜。然后他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。
宿清挤了一点软膏在指腹,看到魏雪呈的动作又笑了:“腿闭着我怎么给你涂药?”
他起身走到魏雪呈面前,又蹲下来,两手掰开魏雪呈的腿,让魏雪呈对他大张着腿。
冰凉的药膏落在腿根的嫩肉上,魏雪呈强忍着战栗闭上眼,不去看在他腿间的宿清。
太奇怪了,这种姿势太奇怪了。
宿清慢慢摩挲那处的皮肤,因为昨天磨得太过火,导致魏雪呈的腿肉摸起来有一种受伤的凹凸感,手感很是微妙。
他把软膏抹开,问魏雪呈:“刚刚那个人怎么回事?”
魏雪呈摇摇头,又想起来这时宿清看不到他点头和摇头,便出声道:“不知道。”
“不熟?”
“嗯。”
旋即宿清抬高音调:“不熟还帮你说话?”
他的手“啪”地一下打在魏雪呈被内裤包着的地方,魏雪呈股肉一紧,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,又被宿清按着腿制在原地。
“不……不知道,真的不知道。”魏雪呈吓得说话结巴起来,生怕宿清没听清,重复了好几遍。
宿清又去涂另外一侧的腿肉,回他:“不知道?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勾引的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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