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魏雪呈顿了一下,“我以为你屁股又痛了。”
席致:“…………”
他条件反射般捂了捂屁股:“你少咒我。”
魏雪呈在他旁边坐下来,语气诚恳道:“哦,对不起。”
魏雪呈把气泡水放好,透明的塑料杯里面有无数细小的气泡,橙味汽水好像很容易吸引嗅觉的注意。他闻到味道,又想起来宿清身上的柑橘气,想着要不要给宿清发消息,告诉宿清他剪头发了。
他一直在犹豫,魏雪呈知道应该在剪头发以前征求宿清的同意,他现在很乖的,不会再做出让主人生气的事了。可是他想给宿清一个惊喜。
魏雪呈打开手机又按灭放下,他想着,等宿清看到之后他再和宿清解释一下,宿清应该会体谅他的。
定了主意,魏雪呈放松了些,正要准备下午上课要用的书,忽然意识到席致好像在看他。
魏雪呈扭过头,用眼神问席致“干嘛”。
席致凑近了些:“你这样一剪好像又真的很不错诶,感觉你这个五官很优越。”
魏雪呈让他夸得有点不好意思:“也没有……”
席致拿食指尖拨了一下他额边的头发,另只手的手肘怼在桌面,杵着自己腮帮:“你眼睛好干净,这样露出来,感觉长发也挺合适。”
魏雪呈正要回他,忽然在门口看到宿清的身影——到了该来上课的时候了。
宿清朝他这边望一眼,魏雪呈想,是呀,之前怎么没注意到呢?好像宿清每次路过都要看他一下。
他站起来朝外面跑,时间还早,来得人不多,宿清站在楼道口看着他,说不出是什么眼神。
魏雪呈小心翼翼地问他:“喜欢吗?”
宿清眼神微沉,并不回答,只是轻声问他:“谁叫你剪的?”
喜欢,当然喜欢。魏雪呈那双眼睛是整张脸最浓墨重彩的地方,眼睫纤长,下眼睑轻坠,因为这双眼睛,他安静看人的时候就算什么话都不说,也生出一种悯然安宁的神性。
他的眼瞳又很黑,他被养得很好,所以有关世俗欲望的一切脏污都没落进过他的眼睛。因此他是那种很温柔的黑色眼睛,黑得柔软,有光有水,犹如初春被大雪洗过的黑色土地。
像荒芜的河床上坐着不入世的神子,勾引着人生出最原始的繁衍的欲望。
尤其是,流泪的时候。
魏雪呈犹豫片刻,左右看了看,朝宿清靠近一点,踮脚亲亲他:“……别人建议的。”
宿清不喜欢席致,所以尽量不在他面前提席致的名字。
然而宿清直截了当地问他:“席致吗?”
魏雪呈没否认,点了下头,感到宿清好像生气了,解释说:“他只是提了个建议!我想主人换个心情开……”
楼道下面走出来一个学生,诧异地看了他们两眼,大概是想不到宿清怎么会站在这里,又是和谁——
宿清将头扭过去些,等那学生走过了才吸了口气,和魏雪呈说:“去把东西拿上,跟我出去。”
魏雪呈有点慌了,匆匆几步跑回教室把手机钥匙全都带上,席致奇怪地问他:“你干嘛去?”
魏雪呈搪塞说:“我有事。”
糟糕,怎么想的那么多解释的话一句都没说出来,为什么现实总是和想象的不一样。
宿清生气了,宿清一定生气了。
魏雪呈被撩到酒店床上的时候哭得抽抽缩缩:“我不是故意的,我想给主人一个惊喜才没有和主人说,不要、不要生我的气……”
宿清扯散了领口来吻他的颈侧,呼吸混乱地铺散开,魏雪呈本能地岔开双腿方便他进来,被亲得偏过头,一声声地哭。
宿清突然问他:“想做吗?”
魏雪呈愣了下,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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