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跃犹豫了一下,慢吞吞地转过去,抱住林司鸣的腰,把脸贴在林司鸣的脖子上,说道:“先说好,只抱,不做别的。我要睡满八个小时的。”
“好。”
隔了一会儿,林司鸣又说:“真想上学的时候就认识你。”
祁跃想了一下,分析道:“我们不是同一专业的,要认识也很难,我社交圈很窄,基本上只认识班上的同学,社团也只加过几个月的网球校队……”
祁跃突然停下来,想起什么似的,问道:“林司鸣,上次你不是说,你也是校队的吗,为什么我在校队没有见过你?”
“我休学了一年。”林司鸣说。
祁跃沉默了几秒,问道:“是因为你的病吗?”
“嗯。”
祁跃的手紧了紧,然后像安抚一样轻轻挠了挠林司鸣的背。
由于靠近,能够清晰地听见林司鸣的心跳声。
“我想起来了,虽然我们在那个时候没有见过,但是我给你留过一张卡片感谢你,但是你那时候应该不知道我是谁……”
然后祁跃就没再说了,仿佛话题已经结束。
林司鸣问道:“那你记得卡片的署名吗?”
祁跃认真思考了半天,回答:“不记得。”
“你署名,贝贝收。”
“噢……”
祁跃恍然大悟道:“当时好像是在储物柜的标签上看到的名字,我觉得像蛋糕标签。”
回忆完毕,祁跃以为是林司鸣是在用名字提示他,于是兀自得出结论:“没有想到你真的是叫贝贝。”
“这个名字有点可爱,不太像你。”祁跃评价道。
林司鸣一时语塞,不知道该问自己哪里不可爱,还是该解释贝贝并不是他的名字。
……
祁跃忘记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,虽然一觉睡到大天亮,但是第二天在车子上依然犯困,一路又睡到M市,才终于昏昏沉沉回了出租屋,随便洗洗漱漱就睡了。
等再醒来,已经是第二天。祁跃发现自己已经完全错过了上班时间。
办公软件里已经发来了好几个消息,祁跃本来想回复“很快就到”,但马上就意识到自己手脚酸软,走路都发飘,于是干脆跟领导提了个请假。
请完假后,祁跃像一颗枯草一样躺在床上,给自己点了一碗粥。
贝贝:怎么没来公司?
祁跃:发烧了,在家休息。
窗户外面传来小孩的嬉闹声,听着格外欢乐自由,于是祁跃意识到,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在工作日的时候待在家里,听到别人的生活。
仿佛M市的这些日子里,除了工作,他再没有别的日常了。
最后祁跃是被外卖的敲门声惊醒的,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着了。
拿完外卖,却一点胃口也没有,祁跃干脆又躺回床上。
再度醒来,已经是晚上了,桌上的粥已经凉透,但是他的身体状况一点没见好,于是祁跃打开手机搜了搜,搜到周边不远处有一个社区诊所。
穿好衣服后,祁跃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戴上口罩,徒步去了诊所。
诊所挺干净也挺大,有好几张床,可以输液时休息。
在祁跃旁边的是一对情侣,女生在输液,男生在喂女生吃粥,女生吃几口,男生又端起来吃几口。
虽然看起来和乐融融,但是祁跃仍然觉得这样健康隐患很大,容易交叉感染,于是不露声色地把口罩又压紧了一点点。
诊所的电视在播放某部港片,祁跃本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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