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见到。
在这样热闹的氛围下,徐管家传了话,只说让大家安静等待,也不用过早置办物品, 城主在御兽宗有要事要忙, 待事情解决了, 自然会为小姐大办婚礼,到时候,跟着去送亲都可以。
人们欢欢喜喜,却有一人,牵起一匹灵马,一人一马,行装了了,沿着主道,出了怀玉城。
正是乌振海。
有人问起时,他像往常一般和善寡言,只说“有事要去御兽宗办”。
人们只当是结亲的事,甚至还递上来不少东西,让他帮忙转交给城主和小姐。
甚至于,老鱼头还专门拎来了一桶小黄鱼。
这是城民最淳朴的心意。
心意,不该被践踏。
乌振海一一收下。
粗粝的缰绳磨过他的手指,他虚虚牵着缰绳,走过人群,来到了怀玉城的大门前。
他抬头,看了看那古朴高大的城门。
那一刻,他的眼神中涌出无数怀念和唏嘘,跨过无尽的岁月,落点在此时此刻。
怀玉城的城民,从一睁眼起,就知道城主府的乌伯,而从来没有人看到他离开过怀玉城。
他像是城里的一根草,从生到死,深深扎根。
明明没有什么,明明他只是去送亲,可临到城门前,城民们却默契地止住脚步,就像是那剩下的路程,是只能乌振海一人面对的课题,没有人可以帮他,也没有人能与他一起。
他们只是看着他。
在众人的目光中,乌振海一拉缰绳,他的脚步缓慢而坚定,迈出了怀玉城。
*
与此同时,当没人回应,两个台上的事件热度越拱越热时,两个台又迎来了一波新的变化。
——诡异的变化。
诡异之处在于,此前那些在回复中,追捧御兽宗巫家父子、对温瑜明确不屑、甚至放话说别人(猜测是沐颜)才是真正主人的御兽宗门人纷纷改口,甚至于有的开始实名回应,痛哭流涕此前的自己有眼不识泰山。
【啊啊啊,是我的错,是我没有看清楚这一切,温瑜大人才是御兽宗的主人,温瑜大人,请原谅卑微而愚昧的我。】
【御兽宗是温瑜大人的,沐颜和御兽宗一点关系都没有,广大的修者同胞们火眼金睛,我在此诚挚地为我之前所说过的话道歉。】
【温瑜大人就是最好的,是御兽宗高攀了,呜呜呜,感谢天道,终于将温瑜大人派来了!】
他们的话比之前更加狂热,甚至于,他们的话中,半个字都不提巫家父子,就好像,他们和这个是一点关系都没有,没有人在乎他们一样。
而这,距离最初他们对温瑜的反对和骂骂咧咧 ,不过只过去了半个时辰而已。
这前后的反差,叫见惯了玉简贴沉浮的广大修者也茫然无语,全员沉默看着那几个御兽宗门人在那里舞,脑里共通的话题却是——
——他们嗑药了吗?
——温瑜很好,御兽宗高攀这种话,大家不知道吗?需要他们这些墙头草来说吗?
还有一些人试图嘲笑他们这么快就变卦,结果无论怎么嘲笑,这些人都全盘接收,甚至顺杆往上爬,觉得人家嘲笑得对,仿佛挨骂是一种嘉奖,生怕慢了一点就赶不上了似的。
最终,连嘲笑他们的人都失去了兴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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