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。”
“这不是你我能决定的事情,”温瑾别过身,察觉到遁光灵气的靠近,开口说道:“你该走了。”
“玩够了,就回魔宗去吧。”
“那里,才是你应该在的地方。”
“我……”岑楼张了张嘴,声音几不可闻,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,他在失去温瑜,肉眼可见地感受着她的消逝,可是任凭他如何挣扎哀嚎愤怒,却都无法挽留。
一切话语,都是苍白的。
若是,他能够再强一些……
若是……,她就会跟他走了。
“我的承诺不会变。”
“魔界的大门,永远向你敞开,无论你是温瑜,还是温瑾……”
岑楼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又有几分依恋,透过那层层灵气的屏障,看了那高台上的红色嫁衣一眼,将无限深痛掩埋,转身离去。
他的周身,灵气屏障逸散如泡沫,像是童话中等不到王子的小美人鱼无望的眼泪。
他的身后,温瑾看着他,眼中隐有疑惑。
为何岑楼会这样说?
怎么好像在他的眼里,温瑾和温瑜是一个人的样子?
【呜哇哇哇哇!】系统哭成了包子:【我太心疼乖狗狗了!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虐他!他做错了什么,他为了你连婚都抢了!你还这么说他,乖狗狗做错了什么!】
【嗯?我怎么会说你?】系统边哭边纳闷。
温瑾也想问这个问题。
明明妹妹温瑜,此刻正循着金蟾留下的痕迹,溜达着去找四月。
而他在这里,他们两个怎么会是一个人呢?
可是,如果不是一个人,为什么,他对妹妹此刻所看到的,所感受到的,就像是亲身所感那般呢?
真是奇怪。
“嘣——”
微弱的没有人能听见的声音中,金光闪闪的鱼嘴放肆地大笑着,和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。
它的牙齿上,还挂着一根刚刚被咬断的茧线。
温瑾身上的丝线,还剩下四根。
*
在围观群众的眼里,高台上,巫家父子正与温瑜说着话,很快说服她继续婚礼,甚至一拜天地、二拜高堂、夫妻对拜之后,要结下献心印时,那被屏障遮蔽的位置终于有了动静。
岑楼周身如覆寒霜,走了出来。
他不发一言,未给与多余目光,如他来时一般,气势汹汹地离开。
他的身后,温瑾含笑而立,相比于岑楼,举重若轻的模样,更显气度非凡。
温瑾没有去看岑楼,而是转头看向了高台,他的唇角带着笑,话语中却隐隐有着不满:“巫宗主,巫贤侄,我这个哥哥对于瑜儿来说,便是高堂,哪有妹妹不与哥哥正式见礼就结亲的道理。
“你们太过心急了。”
心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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