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错。”他点评道。
温瑜眸底闪过一丝不耐,从面对凌漏鱼时,她就很不喜欢这种居高临下被人评判的感觉。
见她不回应,巫我诚便看向夜不醒。
此刻,那副和蔼收起,换上的是急然厉色:“夜不醒,我问你。”
“若是振锋真的用邪法蛊惑控制各位宗主,他们也该事事以振锋为先,今日这番围困振锋市井妇人一般的行为,根本不会出现,你说,是与不是?”
夜不醒微震:“这……”
“这已没有谈下去的必要。此前你们全是空口白话,主观臆测,并无实据,如今情况,显然是有人恶意栽赃陷害,夜宗主该找的,不是振锋,而是背后陷害之人。”
巫我诚目光犹如利剑扫过,虽没有人能抬头直视,可都觉得自己后脑勺凉飕飕的,像是被这目光凭空刮掉一层皮。
夜不醒在最前方,直面这种压力最重,他能听见耳膜之中心脏在砰砰直跳,嘴里也有血腥之气,可仍旧灌注全身灵力于脖颈,直面合体威压,强行抬起了头。
尽管,七窍流血,就连脑壳都被挤压地像是烂掉的柿子,他仍旧不卑不亢地开口,就连脊背都挺得笔直:“前辈,此事未完……”
温瑜看他,收起几分漫不经心,对于这种有点“傻”的、明知不可为而为之、命都不要的人,她会有点欣赏。
当然,只是有点。
欣赏,并不代表她会做什么,对于现在的温瑜来说,走向完成任务的重点,才是最重要的。
当然,夜不醒恰巧在她走向终点的路上,那么未必不可以顺路捎上一程。
她一点灵气送上,接过了夜不醒的话:“此事当然未完!”
公子如玉,声声激愤:“空口白话,主观臆测,并无实据。”
“呵,”他轻笑:“阁下为巫振锋的辩白,同样如此。”
“阁下虽有合体修为,能以势压人,可这天下,也未必只有阁下一个合体修者。”
“孰是孰非,只要打开这莲花池下的阵法便可知晓。”
温瑜缓缓迈步,随着她的向前,轻柔和缓的力量如同流水,缓缓拂过她身旁矮身的众人,击破了那压制的力量,他们一个个站起,虽有些茫然,可是在看到温瑜的背影时,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。
众人眼神骇然。
温瑾只有元婴初期的修为,他到底有怎样的底蕴,不仅能够单抗合体的灵压,甚至还扩散庇护他们几十余人。
恐怖如斯!
巫我诚也微微惊诧,但他更多的,是对一个小辈的欣赏和宽容,既然灵压无用,他便放开,颇觉有趣的笑了两声:“若是往常,打开阵法验证也无妨。”
“但今日,老夫我偏偏就是不想开。这位小友,你大话说得这么厉害,不如你也去找一个合体修者,看他能不能打开我这御兽宗的阵法。”
他的身后,巫振锋面上不显,心里却松了一口气。
老祖性格执拗,只能顺着来,现在他打定主意不开阵法,便是无人可以违逆,看来今日之祸,已经解了。
夜不醒等其他宗门的人面面相觑,夜不醒又要上前,却被万广海拉住,暗示地摇摇头。
而万广海表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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