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我看她以前是个很好的姑娘,怎么会这样呢?】
【万前辈不知道这事吗?不管这是不是沐颜做的,可她都是受益人,无论怎么都跑不了。】
【呵,有人被玉简台控制生死,有人却拿玉简台争一个美人的虚名,这世道,真是让人好笑!】
在这之后的背景声,是枝槐焦躁至无奈的声音:“我删不掉!”
“不仅删不掉,还关不掉。”
“大人,是有人闯入这里了吗?有人知道了我们的位置?”
隐匿者却一看不去听了。
墨绿的血丝从脖颈蔓延到眼角,他整个人有些焦躁的颤~抖,小声嘟囔着什么,像是吸食五石散的戒断反应。
右手搭在左边胳膊上,从手腕位置,开始一下下地将自己的皮揭开扯下。
先是细长的一条,然后又是细长的一条,参差不齐,鲜血淋漓,可他仿若不知,只麻木地重复着这样的动作。
仿佛肉~体上的痛苦,能压住脑海深处,另外一个更深切更折磨更渴望的痛苦一般。
一声声“嘶啦”的扯起撕裂声中,枝槐根本不敢回头。
隐匿者的身份,即使是在下属面前,也不是轻易可以暴露的。
他们只知道他很强,知道他同他们这些人一样,出身穷苦,天赋不佳,是天道的弃儿,怨恨这没有什么未来的可能。
而不同的是,隐匿者突破了界限,成为了强者。
他是他们这些人的信仰,将他们收容起来,传授他们修行法门,赋予他们新的名字,给他们事情做,告诉他们世界是有意义的,该是由他们掌控的。
而现在他们所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美好的未来和幸福的家园去做铺垫。
枝槐不知道他是怎么了。
只知道隐匿者定然承受了许多,隐隐自愧,是他无能,不能将这个事情处理好。
处理不好,距离美好的未来和幸福的家园,就变得更远了。
他不能这么没用!
想到这里,枝槐眼神决然,抽出腰间匕首,猛地将自己的左手剁了下来,颤~抖着将残肢融入到总控玉简中。
以血肉为祭,能够强大力量和控制,也许他能夺回玉简台的控制权。
可右手搭上去,还是没有感受到任何波动。
“为了未来!”
“这世界是我们所掌控的!”
脑海中想起那些热血的宣言,同样赋予新名的同伴们眼睛闪耀着希望的光,枝槐看着那仍然滚动的玉简,没有犹豫,切断了自己的左臂投入。
然后是耳朵、鼻子、嘴唇和脸皮。
他是玉简台背后操纵控制之人,不需要见人,便不需要这些。
可还是没有用。
左腿齐胯被切断,投入了进去。
这样多的血肉,总该够了吧。
可总控玉简,仍旧没有什么反应。
枝槐因疼痛而颤~抖的右手紧紧握住匕首,手肘抵在桌子上,支撑着自己不从椅子上摔落。
然后,匕首向着自己的左腿伸了过去。
隐匿者的左手臂上满布黏稠的液体,黑暗中,看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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