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清在卫生间里洗澡,水声不绝,席越在外调着空调温度,调完后又去换新的枕套与被单。
“席越。”卫生间内倏然传来动静,“我没有睡衣。”
卫生间内的虞清小脸发愁,听到敲门声,他将门缝打开一点,探出湿漉漉的手,胡乱将席越手中的衣物抓了过来。
“这件衬衫我没穿过,至于裤子……没有您合适的尺码。”
席越比虞清高出一个头,衬衫勉勉强强可以当作睡衣,裤子却真的没办法。
但虞清缺的不止是睡衣,还有底裤。
他抿住嘴唇,膝盖不安地并在一起蹭蹭,真空的
空落落感让他不安,不能就这样出去吧……
但席越好像没意识到这个问题,见他不出来,反而很困惑地喊:“小少爷?”
卫生间的门从内打开,热气混合沐浴露香扑面而来。
朦胧水汽中,他看见一截纤韧腰身,衬衣因重力自然坠下。
席越恰好转过身。
他的衬衫在虞清身上显然过大,松松垮垮罩在身上,恰好盖住大腿根部,下方空荡荡。
卫生间没有干湿分离,以至于衬衫沾了些水汽,胸口贴身,透出许些青涩的粉。
“小少爷,这个给您。”
席越递过一块被叠得方正的纯白布料。
仅是看了一眼,虞清就眼睫高抬,匆忙将其夺过,藏在自己身后,被水汽蒸得朦胧的眼底满是愕然,“你——”
“随身携带您可能需要的贴身物品,是我应该做的事。”席越言语恭敬,继续道,“小少爷,您先把裤子脱了吧。”
虞清错愕不已,又听见席越自然地说,“我帮您单独洗。”
攥着纯白布料的手指不由收紧。
门又被关上了。
门内的虞清羞耻不已。
席越怎么随身带这些?还要帮他洗?
虽然知道应当是爷爷嘱咐了席越什么,但让席越帮他洗这些,他还是觉得很奇怪。
明明可以直接丢了。
他胡乱套完裤子,匆匆开门。
因情绪乱且拖鞋过大,低头走路的他脚底打滑。
席越接过他,他整张脸连带脖子都是大片粉,仰面看人时很凶,眼中水汽也很足,活脱脱像是被欺负。
他抬起一些胳膊,宽大袖子自然下滑,露出一截雪白手臂。
“你放开我。”
虞清隔开席越,见席越目光眺进卫生间,落在塑料桶边沿的纯白布料,指节再度蜷起。
但他已经整理好自己的心情。
贴身衣物,衣物而已。
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为找回场子,虞清逗弄宠物一般捧起席越的脸,仰着雪中透粉的小脸,冷冰冰道,“你要听话一些。”
“听话的话,会有奖励。”
他抬头时,头顶发丝掠过席越下巴,蹭过唇角,“不用帮我洗,听到没?”
席越顺从点头,乖巧听话,好似被驯服的宠物犬。
虞清之后是席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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