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陵还在扯着他的手腕,手腕处的大掌上移,扣住他的肩膀,他们面对面,也让商陵身上的委屈劲儿愈发强烈。
“清清。”商陵轻声唤着,学着席越摆出低姿态的可怜表情,“那是你给我定制的,可你给了别人。”
虞清从小没吃过苦,故而很容易对弱势群体产生同情心,像路边流浪的猫犬,又或是街头乞讨的老者,都会让他心生怜悯。
他能一而再再而三容忍席越的小脾气,很大程度也是因为这点。
可商陵哪哪儿都和弱势群体沾不上边,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表情?
他又没欺负商陵。
虞清抿抿唇,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莫名的心虚涌上心头。他偏过头,嘴硬道:“你看错了,不是这块。”
“就是这块。”商陵固执地重复,“那是你给我的,是我的,你不能给别人。”
从前虞清怎么没发现,商陵竟居然如此幼稚。一枚翡翠罢了,商陵家中不是很多吗?
比这更昂贵、更稀有的商陵都有,为什么要执着于这一块?
“那是我的。”
“清清,你不可以给别人。”
虞清被商陵弄得很烦,尤其商陵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,他更烦了。
终于,他不耐道:“知道了,会给你的。”
“我就要那一块,你知道是哪一块。”
“……知道了。”
得偿所愿的商陵抱住虞清,他们胸膛
贴着胸膛,体温渗着衣料传递到虞清身上,也让虞清体会到对方的欢悦心情。
……有这么开心吗?
一块翡翠而已。
虞清无法理解。
商陵下午还有一场会议,原本这是一场线上会议,现在该为线下,现在他必须去公司集合。
临走前,他警告席越:“之前在酒店,你仗着清清单纯,所以肆无忌惮。现在这里是我家,不是你能随便撒野的地方。”
“不要以为你做的那些肮脏事不会被人察觉,席越,要点脸吧。”
商陵不喜欢把话说太绝,这是商人的习惯,可面对这个初出茅庐的男大学生,他总是压不住最纯粹的恶意。
或许是席越的手段太卑劣,或许是席越靠虞清太近,总之,他很厌恶这个本该不会出现在他周围的存在。
商陵走后,虞清去拆客厅里的礼物,这是一些家人送的,部分是商陵买的。
许多人爱着虞清,被爱的虞清也完全没有心理负担,跪坐在地毯,专心致志低头拆着包装,漂亮的脸蛋满是期待。
席越站在台阶上,目光梭巡室内一周,回想商陵方才的言语,思绪逐渐沉下。
像特地寻找什么一般,他有目的性进行寻找。
如今正常人的家庭都会安装监控,更别说商陵这样的人家。
商陵家很大,他花费了一番功夫,终于,他把商陵家中所有监控位置记在脑海之中。
包括一些不易察觉的地方。
……
商陵回到公司,提前与下属核对接下来的会议内容。
他很忙,正常来说,他们这种身份的人没空成天花天酒地,这也是为何路逢做风流人设多年,却没被马上发觉的原因。
没有任何一个成功人士会每天醉心情爱,想要经营好一家企业,并带领企业走向巅峰,需要付出源源不断的精力。
做出跟踪虞清的决定之前,商陵将半天的工作量压缩在休息时间,快马加鞭解决完。
回忆起自己偷偷摸摸的举动,他仍感到不可置信,这样没有道德的事,居然是自己做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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