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——”
虞清错愕地睁大眼,因惊讶浑身肌肉绷紧,他努力回头去瞧花京时的表情。
双目紧阖,面无表情,除了微微泛红的肌肤,并无其它异常。
还在睡觉吗?
可、可睡觉的时候为什么会……
“呀……”
小太子表情惊恐,伸手捂住嘴巴,因愤怒浑身战栗,眉梢甚至带着几分迷茫,仿佛完全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。
身后男人突然没了动静,好像又昏睡过去了,他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犯下多可恶的恶行。虞清谨慎听着男人的呼吸声,确定呼吸平稳后,一点点往外挪。
但这并不是一件容易事。
小太子并不常做这件事,故而过程应当是很艰难的,可偏偏在此之前有苍鹤,有了苍鹤帮忙,花京时可谓不费吹灰之力,轻而易举便可以达进目的。
虞清脸蛋红扑扑,眼睫因生气不断颤动,他努力往外挪,可动作越慢,他嘴唇抿得越紧,因为怕被发现,甚至会将全身肌肉绷紧。
就差最后一点,他却没了力气,低着小脑袋小口小口呼吸,待他呼吸顺畅准备继续往外挪时,小腹前的手臂一用力,他又被重重钉回怀中。
前功尽弃。
那一刻小太子忍不住哭了出来,因情绪起伏剧烈,奇妙的窒息感让他眼前几乎泛白。
眼睛、鼻尖、嘴巴没有一处不是红的,与接下来断断续续的泣音衔接,无端透着可怜劲。
偏偏他还害怕弄醒花京时,只能努力捂住自己的嘴巴,肩膀一抖一抖,另一手护住自己的小肚子,无声掉着眼泪。
只可惜小太子没吃过苦头,最终,他还是没能憋住自己的泣音。
半夜,虞清想上厕所,又不想惊动别人,于是准备偷偷摸摸下床。
花京时被弄醒了。
下床的举动行到一半,就被搂回怀中,耳边是花京时依赖沙哑的声音:“殿下。”
“京时刚刚梦见您了。”
做贼心虚的虞清吓一跳的同时,又有些庆幸,幸好花京时那时候没有睡醒。不过现在花京时还依旧留着,他不舒服。
“是吗?什么梦。”
“我梦见……”
身上传来一道奇怪的感觉,花京时愣了愣,梦游般伸手去触碰,又触电般弹开。他将太子抱紧,怕弄疼太子继而缓缓松开,面颊缓缓埋进太子温热的颈侧,嗅着清甜可口的香气。
“那不是梦?”花京时惊喜之余又是惶恐,“殿下,京时绝非有意冒犯,而是……而是确实不知情,京时也不知道,为什么会……会……”
他越说,声音越轻,透着惴惴不安的惊惧,以及恰到好处的羞涩。
虞清腰正酸呢,原本还打算好好跟花京时算账的他,异常大气道:“多大点事,况且你也就那样。孤方才也在睡觉,完全没被你弄醒,现在也没多少感觉,你不必太自责。”
花京时沉默片刻,随后苦笑道:“是吗殿下。”
“对不起殿下,没能让您满意,京时会努力去学……”
“你别啰嗦!”
小太子憋得小脸通红,“孤要上厕所!”
他都要着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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