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真是比巧克力还甜,”楚迟思继续说着,笑得让人毛骨悚然,“让我忍不住想尝尝味道啊。”
监控的收音效果也太好了一点。
抢救什么,直接埋了吧。
“我只是随口胡说,”唐梨声音平静一如,就是语句开始打结,“并不是真的…嗯,想要对您做些越线的举动。”
楚迟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。
唐梨深吸一口气,用平生最为真诚、最为恳切的神情,声情并茂地说:“我对您没有那种想法。”
当然,“那种”想法可以有很多解释。
不包括亲亲抱抱加困觉。
唐梨都快馋死了。
系统戏谑:“看得出来你真的很慌,居然都开始对楚迟思用起敬称,平时一口一个顺溜的‘老婆’哪里去了?”
唐梨冷冷瞥一眼:“你给我闭嘴。”
要不是系统发布了这么一个高难度的每日任务,她至于千里迢迢跑过来这里,乘人之危给发高烧的楚迟思强塞三颗巧克力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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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迟思垂头看着她,没有说话。
唐梨蹲在门口,她背对着自己,监控中梳理整齐的长发,如今已经散开大半,凌乱地堆在肩膀上。
大热天的阳光毒辣,唐梨发色浅,连带着眉睫的颜色也浅,被薄薄的水意一浸,像细碎的金子。
公司位于市中心,周围有不少商场。
但距离这里最近的大药房,应该是在两三个街区之外,开车也要十几分钟,如果是走路过去的话——
楚迟思沉默片刻。
一两丝衣衫摩擦声传入耳际,似捉不紧的风吹入细密草木,微弱而又低哑,簌簌在空气之中疯长。
唐梨转过头,发现楚迟思蹲在身旁。
她本就偏瘦,墨色的发衬着眉眼,温敛而剔透,小小一只像是能捧在手心,藏在心坎深处。
楚迟思敛了些笑意,“你……”
未说完的话断在喉咙中,她神色冰冷,声音愈沉:“你不害怕我?”
虽说是诘问的语气,但楚迟思声音里似乎少了些咄咄逼人的刺,更多的,是疑问与困惑。
唐梨用余光偷偷看一眼楚迟思,总感觉对方好像消气了不少,不知道在自己等死的这几分钟里,
究竟发生了什么奇妙的变化。
唐梨决定不纠结这个问题,抓紧机会活下去才是重点:“当然不怕,喜欢毛绒玩偶的都是好人。”
“……”
楚迟思无奈:“当我没问。”
唐梨打量着她,忽地伸出一只手来,指节触到楚迟思额间,探了探温度:“你退烧了吗?”
她指尖还带着微凉的水汽,柔软的触感停留在额间,像是一片自枝头悄然落下的梨花瓣。
楚迟思拧起眉,抓住唐梨作乱的那只手。
修长指节抵着软肉,不小心在掌心蹭了好几下,软绵绵的:“别碰我。”
小猫似的,莫名便有一些痒。
手心痒,心间更痒。
唐梨神色无辜,用空出那只手,指了指被楚迟思攥住的腕:“这不是一直在碰吗?”
楚迟思:“……”
系统:“你胆子是真的大。”
楚迟思倏地放开她,站起身子来,径直踩过地面散落的纸张。
她回到红木办公桌旁,电脑屏幕亮着盈盈的光,监控定格在一个画面上:
唐梨跪坐在沙发旁,牵着她的手,正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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