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梨看着她,眼里有着无边温存,就连呢喃出的两个字,也是轻之又轻的:“迟思……”
她伸出手去,指节触碰到楚迟思的面颊,那里滚烫无比,轻轻一碰,便好似要在掌心间融化成水。
迟思,你不需要去赌我的心动。
你不需要去赌我的喜欢,你永远、永远都会是这一场赌局的赢家。
可能是十年前,可能是二十年前,亦或是更久之前,心动不知所起,只是越陷越深,甘之如殆。
楚迟思倚着围栏,死死抱着那一个小玻璃杯,嘟嘟囔囔着一些乱七八糟的数字与公式,就是不肯放手。
“迟思,你不能喝酒。”
唐梨耐心地劝着,哄小孩似的温柔,“把杯子给我好不好?”
楚迟思皱了皱眉,握着酒杯的手愈紧,指尖泛着漂亮的淡红色:“不是酒。”
她一板一眼地说着,神情认认真真:“你看,无色无味透明液体,这明明就是水而已。”
唐梨:“…………”
迟思,有种东西叫白酒。
楚迟思倚着阳台,墨发被风吹得凌乱,浩汤地纷涌而开,她面颊有些微微的红,小猫似的,蹭了蹭唐梨的手心。
“你的皮肤好暖,”楚迟思垂着睫,淡影密密地拢着下眼眶,“嗯…热量很高,传递到我身上了。”
唐梨扑哧笑了,指腹摩挲着她的面颊,皮肤柔软地在指尖陷落,融成一片柔甜的香。
反正楚迟思已经彻底醉了,她也使了个小坏心眼,顺手捏了捏她的面颊:“迟思,你这醉得有点厉害啊。”
楚迟思被她捏了一下面颊,眼眶又涌起了些微不可见的红晕来,她茫然地眨眨眼,躲开了唐梨的手。
“我…没有醉。”楚迟思呢喃着。
唐梨收回手,眉眼弯了弯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,声音里隐着笑意:“真的?”
“酒精具有刺激性,还会一定程度上麻痹人的神经,”楚迟思皱着眉,小声解释说,“我绝对不能喝酒。”
唐梨抬起手,指尖敲了敲那个小玻璃杯,尾音微微挑起,小勾子地的勾住她指尖:“那这个是什么?”
指尖敲着透明的玻璃,“叮哐”两声细响,像是被风吹动的小铃铛,泠泠摇颤在满是水汽的晚风之中。
“是水,H2O,一氧化二氢。”楚迟思神色坚定,说着又将唇畔抵上杯沿,慢吞吞地说,“我给你喝一口。”
唐梨一僵,赶快去抢。
多亏了长年累月训练锻造而出的敏捷与反应力,唐梨手疾眼快,在杯壁倾斜,液体流淌的前一刻,将小玻璃杯给抢了过来。
楚迟思一愣,还没反应过来。
她捏了捏指节,那里原本有一个小玻璃杯,里面装着水的,她喝了半杯,却在下一刻被那个人抢走了。
一抬头,唐梨端着酒杯,一派悠游自得的模样,还冲自己甜甜地笑了一下。
楚迟思如遭雷击,一双漆黑眼睛默默地盯着她,愤愤地控诉道:“你抢我东西。”
“迟思,这是酒,”唐梨掂着杯子,在手中晃了晃,无奈地笑,“还是高浓度的白酒。”
“我都说了,这不是白酒。”
楚迟思脾气可倔,认真说道:“是水,你快点还给我,我还要喝的。”
唐梨仗着自己比她高半
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/提交/前进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