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慈善晚宴之上,楚迟思被强行灌药,并且被捆绑住手脚,残忍地扔到储物室里面那次,也很像是Silver的手法。
攥着杯壁的手猛地绷紧,指腹微微泛白,唐梨垂着头,褐金长发散了下来,遮掩住她的神色。
Silver手中权限大得吓人,她是政盟家,是野心家,是高位的掌权者,同时也是一个野心勃勃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。
无论是在镜子世界之中,还是在现实之中,她都喜欢牢牢把控着一切,高高在上地操纵着权利与人心。
这样的人,会有什么弱点?。
好不容易回到家,楚迟思反而越醉越厉害了,步伐跌跌撞撞,东摇西晃的,差点就被门栏给绊倒了。
唐梨一把将她捞在怀里,一手揽着楚迟思的腰,一手扶住了门栏:“迟思,小心点。”
楚迟思也便顺势向后靠去,她靠在唐梨肩膀上,指节缠着一缕金发,细声细气地说:“你真的好漂亮。”
唐梨一愣,揽着她腰的手紧了紧,耳尖也泛起点红晕来:“什…什么?”
楚迟思也不说话,就盈盈地看着她,指节缠着那缕发丝,缠得紧了点,然后微微踮起脚来。
温热呼吸吹拂过下颌,像是小猫额间那一点点绒毛,楚迟思亲了亲她的下颌,仿佛不满足似的,又浅浅亲了一下。
唐梨瞬间没法呼吸了,心脏发疯一样地跳动,声声都响在她耳畔,颤抖着说:“迟…迟思?”
“嗯?”
楚迟思歪头看她,乌黑眼瞳被酒气晕得温软,声音却清清冷冷的:“喊我干什么?”
似是尝到了甜头,唐梨抿了抿唇,又绵绵喊了声:“迟思。”
“嗯。”楚迟思歪在她肩膀上,小声说了句,“你的身体好暖。”
唐梨扑哧笑了,说:“可能我天生就…比较热?像个小火炉似的。”
楚迟思认真点头:“嗯。”
她依在唐梨的怀里,指尖窸窸窣窣划过衣服,触碰到唐梨垂落的手背,将她轻轻扣在手心里。
唐梨任由她作弄,长发在肩膀间簌簌散开,微微弯下一点身体,让她能够更舒服些,“怎么了?”
楚迟思偏过头来,指尖探到唐梨手心里,绵绵地蹭了几下,蹭上些滚烫的温度。
“这叫热量的传递,”楚迟思握了握她,认认真真地说,“你身上的热量,传递到我的手里面了。”
唐梨无奈地笑笑:“是,是。”
她连拖带拽,把楚迟思给抱到洗手间里,将她放在浴缸里头,然后将毛巾浸透了水之后,再用力拧干。
“如果你把一根弹簧压制到极点,松手后弹簧很可能会蹦开;你把小球砸到地面上,小球可能会弹起来砸你。”
楚迟思念叨着,“可是热量不一样,热量是不可逆的,这叫做熵增定理。”
这是藏匿了整个世界的方程。
熵值不断增加,永远也不可逆减,于是我们向着混乱走去,走入无序而嘈杂的未来。③
楚迟思靠着墙壁,仰起头来。在小小的正方形窗口之中,显露出了外面的景色。
她看到了漆黑的天空。
她看到了不远处的未来,在那熵增的尽头,这个世界终究会陷落崩塌,只余下一片荒凉的寂静。
安静的,死寂的,
没有任何人的荒芜。
湿润的毛巾忽然贴上面颊,细心地将薄汗慢慢擦去,凉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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