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木屋的门被人“嘭”地一脚踹开,寒风涌了进来,唐梨拎着大包小包,背上还有个嘟囔着费马螺线的人。
唐梨远远喊道:“过来帮忙!”
奚边岄正在整理文件,看到唐梨后目瞪口呆,问道:“少将,您带着迟思姐去哪了?买这么多东西?”
三四个大纸袋里面,满满当当装满了各式各样不同的巧克力,弄得小木屋里全是巧克力的香味。
“唔……”
楚迟思倒在她背后,手臂松松圈着唐梨脖颈,黑发散落开来,遮掩着脖颈与肩颈,一动便散下几缕。
奚边岄连忙过来,帮着唐梨拿东西,顺口问道:“迟思姐这是怎么了?”
楚迟思小声嘟囔:“唔……”
奚边岄拎着袋子,见楚迟思歪在唐梨的背上,长发遮掩着面色,就露出一点盈着微红的鼻尖。
她心中有点好奇,探了探头,正想继续看,却被唐梨不着痕迹给挡住了。
“迟思喝醉了呗。”
唐梨长叹一口气,解释道:
“别提了,不小心吃了一块酒心巧克力,和店老板讲了半小时费…什么曲线,最后还得我背回来。”
楚迟思也不知道是醒着,还是睡着,其他对话一句没听到,却对这句话反应很大:
“你说错了,是费马螺线!”
她歪在唐梨肩膀上,用鼻尖蹭了蹭她,声音闷闷的:“什么曲线,是费马螺线,抛物螺线的一种,数学方程式是……”
唐梨哭笑不得,赶紧打断她:“好好好,费马螺线,我不会再说错了。”
奚边岄在旁边偷笑。
唐梨走过长廊,玻璃窗外飘散着雪花,她看着玻璃镜上的倒影,眼睛不自觉地露出了几分笑意。
楚迟思趴在她背上,脸颊依旧是微红的,只不过好像是醒了,正睁着眼睛,从那玻璃中看向自己。
分外柔软,分为可爱。
唐梨背着楚迟思打开房门,顺手再将门锁上,窗户冰雪呼啸,房间里却很暖和,能闻到一点淡淡的熏香。
楚迟思被她背了一路,酒气也醒了大半,她依在唐梨脖颈,轻轻叨念了句:“唐梨,你在这里吗…?”
那嗓音哑哑的,还带着些尚未清醒的困意,直听得人心痒痒,也要将自己浸泡到温软的酒中。
“我在。”
唐梨将楚迟思放到床上,顺势俯身亲了亲她的唇角,尝到点巧克力,滋味很好。
唐梨正想直起身子,胸口前的银链子却被人拽住了。泛红的指缠着银链,绞了几圈,拽着她,向下拉,向下拉。
少将正装繁琐复杂,深色制服之上,多得是银链、星衔之类的配饰。
倾着俯下身时,似夜幕缀满了星子,笼罩在她身上。
“别走。”楚迟思拽着她,手臂环上了脖颈。一阵温热靠近下颌,极轻地咬了咬,猫儿挠痒似的。
唐梨任由她环着自己,身形又低几分,修长的手覆着床垫,压出个浅浅的凹陷,被单都摁出褶皱。
“迟思,我可刹不住的。”
唐梨低头吻她,细密的吻落在眉睫,一路延伸到唇边,齿贝咬着唇畔,咬着舌尖,惹的长睫都沾了湿意。
窗外下着雪,雪花覆在玻璃窗户上,乍一看有些剪花的纹路,精致又细巧,让人想起书页边侧的那种金色花纹。
花纹缠绕上肌肤,痒意蔓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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