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紧咬着唇,眼睛蒙上一层水雾,“好…好冰。”
她其实没什么力气,能够杀人全靠得是瞬间爆发力与无数循环积累下的技巧,若是要持久对抗,那肯定是会处于劣势。
Omega信息素充盈了整个房间,那气息是冬日的森林,细雪轻盈地覆盖了枝叶,能够嗅到清冽的草木淡香。
小疯子不动了,就坐在那里低着头,额间覆着一层薄薄的汗,将墨发黏成一束一束的,附着在面颊旁。
粘稠的,湿漉漉的。
她抬手撩开一缕长发,指腹慢悠悠滑过脸颊,将墨发挽到耳后。那耳尖好红,透着水意。
唐梨声音颤抖:“迟…迟思。”
小疯子勾了勾她的止咬器,细白指节绕着金属,将唐梨的脸向前拉,引诱般说着:“要我帮你摘下来么?”
唐梨呼吸缭乱,只是点头。
她抚过金属横杠,很慢很慢,一点点挪动着位置,指腹压着金属丝,压出两瓣软白的嫩肉。
指尖触上皮革,白得晃眼。
她在唐梨耳畔停下,故意挠了挠漆黑皮带,簌簌细响尽数灌入鼓膜,放大数倍般挠在心上。
唐梨嗓音微哑,无奈地说:“迟思,你别折磨我了。”
小疯子只是笑,笑得眉眼盈盈,酒窝浅浅,她将手覆上唐梨后颈,挑开了那里的碎发。
原本柔白的脖颈有些泛红,指腹辄过皮肤时,轻易寻到那埋藏皮下的小凸起。
唐梨呼吸轻忽一停,她咬紧了唇,喉咙又干又哑,胸膛中像是有火在烧。
Alpha信息素早就压制不住了,触须般向外探着,缠上小疯子的指尖,汲取着她身上的气息。
小疯子轻抚着她的后颈,Alpha信息素绞着她,小蛇般沿着指节蜿蜒。
细小的电流感窜入指尖,她们的信息素是如此契合,只是单纯的触碰都能激起一圈圈涟漪。
“咔嗒”,扣带被解开了。
止咬器砸在了地上,小疯子将双臂搭在她肩膀上,向后坐了坐,然后低头吻上唐梨的唇。
信息素交缠着,总让人觉得有点闷热,有些干渴,细碎的吻落在脖颈上,而后咬住了第一枚纽扣。
她仰起头,唐梨正看着她。
那长发是金色的,自窗沿溜入的阳光也是金色的,唐梨垂着睫,看起来分外乖巧,一副听话的模样。
微敞的衣领间,能窥见一丝她紧实漂亮的锁骨,在暖融的阳光下,连青色的脉络都格外分明。
没了止咬器的金属阻隔,两人的距离又拉近了一点。
唐梨俯下身,贴在她的耳畔,轻声引着她:“迟思,你坐下去点。”
小疯子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,纵使被镣铐锁住了,那双手仍旧能够自由活动,不过局限性较大,也不好施力。
那声音灌入耳廓,蛊…惑一般,轻磨着她耳尖的软骨:“迟思?”
(……)
那金帘般的长发垂在身上,阳光朦朦胧胧,映得皮肤有一种近乎于油画般的质感。
无论有没有分割记忆,无论是哪个记忆段的楚迟思,她的审美细胞都小于等于零,从来不懂得欣赏所谓的艺术品与画作。
哪怕金毛老婆往家里塞了再多的东西,天天在耳旁嘀嘀咕咕,都没能改变楚迟思的想法。
楚迟思都固执地认为,所谓装饰品没有任何的意义,一面空空荡荡的墙壁和一面挂满画框的墙壁,在功能上没有任何区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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