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她伸出手来,颇有几分坏心眼似地,戳了戳63号的腰际。
力道不大,有点痒。
63号呼吸微顿,声音里头一次带上了点明显的无奈:“你戳我干什么?”
楚迟思不吭声,又戳了几下。
实在是63号腰身纤细,指腹下的肌肤又柔又韧,手感十分好,勾得人心痒痒,总想多弄弄她。
“我记得小时候,你是很怕痒的,”楚迟思收回手,嘀咕了句,“现在好像不怕了。”
这算什么,做实验吗?
63号哭笑不得:“现在也怕,只是因为训练的缘故,会一直忍着。”
她不说还好,一说楚迟思便来了兴致,细密触感沿着腰身抚动,小虫似的爬。
63号一愣,还没反应过来,便已然被她给压在了沙发间,身体陷在软垫中,抬头便是若隐若现的白。
她浑身僵硬,杀人时灵巧敏捷的手,此时此刻混乱地不知道往哪放,只能攥成拳,乖顺地依偎在身侧。
楚迟思还是保持了一定距离的,可这点距离对63号来说,几乎可以忽略不计。
那指尖柔柔的,一点点蹭着腰际的衣物,布料摩挲出窸窣声响,落在耳畔,震耳欲聋。
“等等,别-别挠了!”
63号慌忙求饶,红晕从脖颈一路泛到耳廓,眼睫低垂着,声音细弱:“痒,真的太痒了,我受不了……”
耳畔传来“扑哧”一声轻笑,细小气流滑过面颊,撩动着她散落的碎发。
楚迟思其实很少笑,可能是从研究院里带出的习惯,她大多数是一副机器人似的古板表情。
可当笑起来时,那浓长眉睫便会弯弯的,颊边也陷出个小巧的酒窝来。
63号仰起头,见她倚在自己身旁,笑意很软,也很甜。
“对不起,不弄你了。”楚迟思抿唇笑着,“我只是想确认一下。”
63号脑子还有点晕乎,混混沌沌想了半天“她想确认什么?”,却还是没想明白,索性就不想了。。
楚迟思是个没什么物欲的人,对生活质量的要求也极低,一言以蔽之——
就是很好养活。
出于职业习惯,63号观察了一下她的生活与作息规律,结果发现对方毫无规律可言。
经常性熬夜也就算了,早上还死活赖着不起床,一天到晚都对着她那台银色的仪器碎碎念叨,认真起来连饭都能忘了吃。
63号严重怀疑,对方在把自己捡回来之前,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?
对此,楚迟思辩解说:“我们科院都是这样的,平日里都关在各自实验室里,有生理需求之后,才会出门吃饭。”
63号:“…………”
和住监狱里有什么区别吗?
不过,比起在训练营里的时光,在实验室里的日子可以说是一个天堂和一个地狱。
就像是小时候的研究院里,没有刀刃、伤口、与硝烟,只有温热的食物与被褥,还有个软绵绵的,总喜欢窝在沙发里面的人。
她喜欢毛绒绒的东西,总喜欢用一条毯子裹着自己,电子笔压着唇,望着电脑上层层叠叠的代码发呆。
她很讨厌出门,也不喜欢人际交往,有些人她高冷不可靠近,其实她只是害怕说错话,所以懒得开口而已。
她的生活,她的重心,她的思绪,似乎总是围绕着这一台古怪的机器,甚至试过好几次直接在金属旁睡着。
63号只是稍微推一下,楚迟思便会迷迷糊糊地蹭上来,双手环过腰际,将自己像个玩偶似的搂在怀里。
实验室里很安静,仪器散发着幽幽的蓝光,呼吸般一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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