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了声:“事发突然,你这几天如果易感期,我没法帮你。”
“没关系,我还有方易的药,”谢危邯的声音重回温润,仿佛刚才一瞬间的寒冷是错觉,轻笑道:“我比较关心,扬扬遇到了什么让你为难的‘突发事件’。”
“额……”沈陆扬抓了抓头发,把和方易解释的话又说了一遍,“我身体……出了点儿小问题,现在帮不上忙,还会帮倒忙,等过一段时间就好了。”
方易补刀:“过一段时间谢危邯也好了。”
沈陆扬想把系统他上司拽出来踹一顿。
“问题?”谢危邯沉默片刻,忽地笑了,并没有提及让方易帮忙诊断,只提醒他注意身体,“照顾好自己。”
沈陆扬应下。
电话挂断,沈陆扬没心没肺地冲方易笑:“我觉得我对谢老师没什么用,你看他对我还这么好。”
方易脸色一言难尽:“你还打算在这所学校待多久?”
沈陆扬不懂他为什么转换话题,随口说:“至少一年吧。”
方易:“你确定你不会有来医务室的时候?”
沈陆扬更不懂了:“我经常来啊。”
方易:“那就别在这跟我凡尔赛了,趁我还不想动用武力,出去。”
沈陆扬稀里糊涂被方易赶了出来,临走还顺了方易俩苹果,想着等会儿给谢老师一个他一个。
回去的路上沈陆扬的心情还是有些沉重,他抬头看了眼天空。
云遮住了太阳,只有几缕顽强的光线,顺着云层缝隙逃出桎梏,却也没能到达地面。
小太阳也要面对阴天啊。
沈陆扬伸了个懒腰,抬腿迈进教学楼。
还有不到半小时下班,他进办公室和几位老师打了声招呼。
因为不确定系统的“触碰”是什么程度的,连递苹果的时候,沈陆扬都努力没碰着谢危邯的桌子。
“方大夫那儿拿的,”沈陆扬说,“他还让我下次别去了,我觉得这个苹果可能非常贵,下次我给他带瓶好酒。”
谢危邯执笔的手微微一顿,依言拿过苹果,指腹恰好按在沈陆扬刚刚的位置,像是某种隐晦,又明目张胆的反驳。
苍白修长的手指按在苹果红色的表皮上,过分饱和的色彩反差,将隐藏在深处的情绪渲染,谢危邯平静地勾起唇角,似乎一切都只是一场迷幻的错觉:“他喜欢烈酒。”
沈陆扬点头,开玩笑:“那我给他带伏特加。”
下班回到家,沈陆扬洗完澡吃了片方易开的药,又喷了两下,感觉身上一点信息素味儿都闻不着了才放心。
躺在床上,本来闭眼睛数十个数就能睡着的睡眠质量,硬是失眠了。
系统也没说惩罚持续多久,可能是没有权限告诉他。
他心里没底。
上次关于时凡和谢危邯的惩罚到现在为止还没失效,如果这次的惩罚也会持续超级久,那他岂不是直到任务结束之前,都要和谢危邯保持距离?
沈陆扬瞳孔地震,没见过这么操蛋的惩罚,往人心尖上戳刀子。
翻了个身,他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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