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和谢危邯在一起,谢危邯也应该愿意和他待在一起,还维持着这种过于亲密的关系……两个非常不健康不正直不能直视的字出现在他眼前。
炮.友。
卧,槽。
沈陆扬无法忍受,他能给谢老师带来的身份居然是炮.友!
也太委屈人了。
他退了一步。
那还是好朋友吧,纯洁一点儿。
沈陆扬推门出去前照了下镜子,嘴唇有点儿肿,不知道是刚才回味的原因,还是浴室太热,耳朵还是红的。
他可能短时间内没法直视皮质椅子了。
他低头看了眼,开始自我怀疑。
腿也挺长的,怎么就够不着地呢,只能被动地待着,坐过山车似的……
客厅的灯亮着,谢危邯和上次一样,坐在沙发上看书——沈陆扬也不太能直视书,那本被当成纸巾用的书看着就很贵,按在身上摩擦的时候,都不觉得硬……
看见他,谢危邯放下书,手指轻敲身旁。
目光一错不错地落在他身上,嗓音是事后的低沉慵懒:“过来。”
沈陆扬摸了摸还有点儿湿的头发,在浴室里的几番纠结思索在看见谢危邯的时候都起飞了。
不重要。
大写加粗。
不重要。
人就在他面前,想那么多干嘛。
沈陆扬穿着大了一号的睡衣,大步走到他旁边坐下了,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。
谢危邯唇角不明显地弯了弯。
两个人心照不宣地谁也没有提起和系统有关的事。
沈陆扬支棱了两秒就想靠着,身体往前挪了挪,没骨头似的倚靠在沙发上。
“谢老师。”他随口喊,没什么特殊意义,单纯想喊一声。
谢危邯毫不留恋地将书放在一旁,向他伸出手。
虽然和沈陆扬一样靠在沙发上,但气质上,一个是耍了一天的大狗瘫在沙发上歇着喘气儿,一个是慵懒惬意的绅士。
沈陆扬看了看那只手,然后挪着往谢危邯那边靠了靠,看着那双交叠的长腿,嘴角绷了绷,还是漏了点狡黠的笑,腰劲儿一松,瞄准大长腿躺了下去。
上次在车里晕着,他记得最清楚的就是,腿非常好躺。
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简单直接,伸出去的手收回,堪堪托住了砸向膝盖的头,避免了一个小意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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