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陆扬顺从地仰起头,露出滚动的喉结,健康的肤色在晨光下泛着生命力的光泽。
如果魔鬼会同人类表达,大概会说——这块脆弱又漂亮的肌肤,是我最中意的。
带着凉意的香水喷洒在有力搏动的动脉上方,香气瞬间扩散,又在一定范围内反卷,包裹住身体。
沈陆扬不明显地抖了一下。
他眼前的画面多了一层红色,又转瞬消失,鼻息间的红酒香浓烈的像是谢危邯爆发了易感期,让他口干舌燥,但在下一秒,消失的无影无踪,好像撩拨后含笑望着他失控的魔鬼,玩味地化为若有若无的、只在不经意间撩动嗅觉的香气。
沈陆扬回过神,隔空按了按喉咙,迷茫的眼底有不明显的红。
他呼吸的温度明显提高,看向谢危邯的眼睛里也沾了点自己都没发现的湿,傻兮兮地还在认真评价:“味道有点儿淡,和你身上的一样,谢老师你也喷一下么?别人应该闻不到。”
谢危邯将他的变化尽收眼底,唇角微微勾起。
他俯身,鼻尖略靠近沈陆扬的颈侧,几秒后从容离开:“很适合你。”
沈陆扬看见他贴近,下意识屏住了呼吸。
从这个角度看,谢危邯眼睫低垂,半遮着漆黑的眼珠,眼尾柔和的笑弧软化了轮廓的摄人,反而显得缱绻而温柔。
就像在柔和包裹舌尖的红酒,还没咽下,已经醉的想要藏起酒瓶,一辈子喝着。
他勉强定了定心神,心跳还是越来越快,只能转移注意力地用手扇了扇,味道还是浅淡的。
他不自觉撵了撵手指,看着谢危邯放在桌面上的手,忽然觉得好热。
想牵住,紧扣着苍白修长的手指,嵌在手心,牢牢抓住,哪也不让他去。
脑袋像被分成了两个,一个在嚣张地规划,一个在思考。
香水是不同的人嗅到不同的味道?
他闻到的就是信息素的味道,姜暖雨就是别的。
沈陆扬喜欢这个香水,会让他以最直观的方式联想到谢危邯,从Alpha最敏感的气味到这个红色小瓶子。
他刚要问哪里有卖的,谢危邯就把瓶子送到了他面前。
“送我?”沈陆扬眼睛一下亮了,摸了摸瓶子,微凉的触感也像是谢危邯的体温。
“嗯,送给你。”谢危邯食指和中指夹着瓶子,放下的时候掌心触碰到沈陆扬的手心,一触即分,只给傻狗狗心里留下了抚不平的波澜。
沈陆扬捏着瓶子,想要焐热,身体不自觉再次倾向谢危邯。
见他傻傻的,还一副沉浸在香水里出不来的模样,谢危邯勾住他指尖,轻轻捏了一下,轻笑着问:“不喜欢?”
沈陆扬几乎是一瞬间就抓住了那只手,呼吸都急了,他抿直嘴唇,皱眉抬头。
似乎还有点儿理智,知道办公室还有个大活人。
又似乎已经馋傻了,直接贴到谢危邯耳边,不大舒服地低声说:“谢老师,我好热,你热不?”
谢危邯掌心抚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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