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哈,因失控地挣扎,红‘色’痕迹重的地方都擦破皮了。
皮带终究还是太硬,他当初就该把这玩解下来绑在谢危邯上,还有领带……后全都回到他自己身上了。
简直是作孽啊。
正想着,他小拍到水面,崩起的热水水珠落在红肿的嘴角,疼得他就又是一阵抖。
沈陆扬‘摸’了‘摸’勒破的嘴角,悲哀地想。
他短时间内都看了电视里的绑架场面了,被领带缠住,舌头都知道该往哪放是真的难受。
谢危邯进来的时候,沈陆扬一眼看见他换了衣服裤子。
宽松的家居服让他整个的质都变得温润了许多,好像那个靠坐在沙发上,笑着让他自己来的是个魔鬼一样的幻觉。
沈陆扬红肿的腕又痛了起来,用力当的条腿又酸又麻,他刚才没站起来大概还有这部分原因。
“谢老师,”他沙哑地开口,喊的干涩疼痛的嗓子让他这会儿的严肃语都弱了少,但他很坚持地说完了,“答应我的那些事,犯罪,去伤害那群,把事情交给我去解决……这些还算数?”
总能牺牲这么大,到后什么也没捞着吧?
谢危邯坐到他身边,拿起软布帮他擦着颈侧,眼尾弯起笑弧,纵容道:“算数,我永远都会骗。”
沈陆扬放了,想着要怎么对付那群欺负云寒的混混,一网打尽,保护好自己的生。
他脸颊往谢危邯掌靠了靠,标记后又开始犯困,声音变低,干巴巴地咽了口口水:“我嗓子有点儿疼,还有方大夫的‘药’吗?”
谢危邯承托住他‘乱’晃的脖子,眸‘色’微暗,温声说:“有,等会儿用,现在睡,会感冒。”
沈陆扬‘摸’了‘摸’喉结,上面还有一个浅浅的牙印。
他仰起头,从这个角度看,谢危邯的下颌线特漂亮,让他忽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句话。
哥哥的下颌线比我的生规划还清晰。
谢危邯确实比他大三岁,但他好像没叫过哥,因太过没出息,爸爸倒是叫了少……
耳根随着这个念头的升起而变烫,沈陆扬后知后觉地害臊起来。
谢危邯好像在故报复他嚣张跋扈的威‘逼’利诱,他都服软了,也主动安抚他,他那时候都馋的要疯了,易感期爆发的alpha都是没有理智羞耻的生物,所以对方让他自己来,他就自己来了——
但是他熟练,还没有自由,总之。
又痛又爽。
他知道易感期渴望oga的alpha们都是什么感觉,但他像一只围着蜂蜜转,但尝到甜头的笨狗熊,又馋又急,后干脆发火了。
想到这儿,沈陆扬瞄了眼垂着眼睫帮他收拾的男,温润贴、成熟优雅,谁能想象他在某些时候会斯文败类到什么地步。
比如他恶狠狠地一口咬住谢危邯的肩膀,对方也能笑着他“确定要继续么?”,语轻柔到他耳尖发颤。
再比如他后真的忍了了,开始哭着求他,又喊他那个字了,对方才施舍一样地稍微给了点甜头,剩下的还让他自己来。
沈陆扬第一次觉得,谢危邯是个好老师。
对他的教里,好像只有“自”“实践”这项,多余的,就只剩下“教训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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