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嗒”一声,手机掉在桌子上,方易猛地往身上喷了下抑制剂才没跟手机一起趴桌子上。
他震惊地看着突然攻击他的谢危邯。
对方冲他微微一笑,语气温和有礼:“可以告诉他。”
方易:“……”
‘操’就一个字,如果能张开嘴,他说八百次!
……
第二天一早,沈陆扬给谢危邯了条早安,又语音“早安”了好句,才彻底醒过来,用“赚钱养男朋友”的理由鼓励自己爬起来洗漱。
他先去了云寒住的酒店,和云寒聊了会儿,确定对方是真的想去演梅花鹿,是因为他的压力,又安慰云寒坏人马上就会被抓住了,要害怕,才掐着时开车学校。
满心期待地跑办公室,路上还被熟悉的学生问是是遇了什么好事,结果刚门,沈陆扬就知了一个失望的消息——
谢危邯今天请假没来。
沈陆扬后知后觉地拿出手机,他七八条早安后是谢危邯的一段语音,嗓音温柔地和他解释,今天他父亲忽然有事叫他回去,所以他请了一整天的假。
沈陆扬消息问他需要帮忙吗,对方没有立刻回复。
他拧眉看着这条消息,知道为什么,有奇的直觉,告诉他事情是这样的。
但又无凭无据。
沈陆扬一上午都心在焉的,在陪宗蔚晴和云寒的母亲谈话时,勉强打起精神和对方聊了事情的经过和严重‘性’,劝说对方重视。
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后,也没顾上生气或者无奈,是看着谢危邯从语音变成文字的回复,深深皱眉。
他一出门就拨了个电话过去,漫长的“嘟——”声结束。
无人接。
按道理,如果是在处理急事,是很有可能看手机的——但沈陆扬被谢危邯从认识现在宠溺这地步了,习惯‘性’地认为对方在知道自己会担心的情况下,肯定会连续次接他的电话。
如果接,那说明一定是出了什么事……做接电话。
!
沈陆扬直接给校长打了个电话请假,办公室都没来及回,边又给谢危邯拨了个电话边往停车场跑。
心里某预感越来越强烈。
这预感在方易也接电话的那一刻起,达了顶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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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方易给自己打了一针,在易感期之外的时候将自己的柠檬信息素维持在一个偏高的浓度,“头疼有点缓解了吗?”
维持了一个晚上,方易现在也有点挺不住了,不过现在就算是去医院,也没有更好的办法。
谢危邯强行服用大量‘药’物换来的平静,能因为所处地点的改变而彻底撕碎。
方易没勇气赌一个s级alpha彻底失控的后果,所以只能在里耗着。
谢危邯仰躺在椅子上,‘露’出的喉结微滚,眼睫微垂,遮住了瞳孔幽暗的红。
无所谓地彻底闭上眼睛:“没有缓解”
方易喝了一大口水,皱眉吸了口气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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