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声问:“感觉到了什么?”
沈陆扬对这张脸毫无抵抗力,无论初遇,还现在,都能轻易摄了他的魂。
他‘舔’了‘舔’嘴唇,贴近谢危邯的唇瓣,蹭着,声音含混笃定:“感觉到……我特别的。”
谢危邯闻言眸‘色’微敛,低看着他,眼神引诱,轻声说:“扬扬,我的手湿的。”
沈陆扬不解:“嗯?”
谢危邯目光移到他的手上,轻轻咬住他嘴唇,声音低哑地引导:“你的不。”
沈陆扬怔了怔,反应过来后立刻凑到他面前,力抱住他肩膀吻了上去。
不于亲热时急切慌‘乱’的吻,这次的吻湿润绵长,全身心投入到唇与唇的摩挲里,感受着对方的柔软、湿润、温热,像品尝一颗珍贵的糖,舌尖停不下来‘舔’舐甜蜜,又小心翼翼地怕吃完。
粗重的呼吸在热水沸腾声里依旧明显,耸的肩膀让两个人距离无限缩短,啧啧水声听的人面红耳赤,依旧舍不得分开。
一吻结束,沈陆扬早气喘吁吁。
手依旧搭在谢危邯身上,喉结微滚,眼底泛红,半晌,说出的“我还觉得我那天做的不”。
向来没心没肺的人因为见男朋友的父母忧愁得接吻都哄不。
谢危邯含住他耳尖,湿润的吻顺着耳朵边缘亲吻,带着安抚的热度和力度,嗓音低哑沉静:“没有人会不喜欢你。”
沈陆扬耳尖一颤,抱住他肩膀的手滑到后背上,感受着对方宽阔的脊背和背肌起伏的纹理,和回‘荡’在耳边的声音,他心里神奇地安定了下来。
“我挑两份正式的礼物带过去吧。”沈陆扬靠他怀里,脑袋在胸前拱来拱去,肌肉不绷紧的时候非常有弹‘性’。
他的题转变的非常快,直接道:“谢老师,我还没看过你不穿衣服的样子呢。”
两个人的感情发展迅速,在一起不算久,但也全套地做了三次。
他每次到最后身上都只能挂着几片可有可无、有了还不如没有的破布,对方最严实的时候,甚至连西装裤子都没脱,只拉了拉链……虽然这也有他说“想看你一直穿西装给我看”的原因。
但还觉得缺点什么,仿佛这个秘密,他还没能解开。
“如果你不介意这里厨房,”谢危邯淡然地抬起手,一个坦然的姿势,微微勾唇,“你现在就可以看。”
沈陆扬:“……”
“咕咚”——这他不争气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。
脑袋里最后一根理智的弦拯救了他,沈陆扬抓了抓耳朵,维持着贴贴的姿势转看案板:“菜还没做呢……而且现在看草率了,我有计划的,这福.利享受。”
谢危邯扑哧笑了,偏,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艰难地做小计划:“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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