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怎么解释?”
“说打了一架?这么甜怎么可打架……那说不小心摔了?怎么可把脖子一圈都摔了……”
谢危邯给他掌心裹上一层新纱布,垂着眼皮,唇角抿开笑:“话说。”
沈陆扬一激灵,扭头看向一脸淡定的男朋友,艰难开口:“那岂不是要和他们说,是我差点勒死你……”
还是拿蔷薇花茎勒的,虽然他差点溺毙在s级alpha信息素里,但哪有证据证明。
所有的痕迹都指向他单方面对谢危邯做坏事,然后自己不小心受伤了。
他真不让刚见面的伯父和尘叔叔觉得——
现在的年轻人,玩的都这么野。
谢危邯下巴抵在他肩膀上,用纱布打了一漂亮的结,眼底盛着毫不掩饰的笑,给体贴的建议:“担心的话,可以不去。”
“那也不太好,毕竟是长辈。”沈陆扬艰难思考,半天,终于憋理由。
“要不……”他顿了顿,脸都憋红了。
“……就说我没来!”
话音一落才觉不对。
一天一夜没来,好像……也挺野?
很野的沈陆扬最后还是去吃了饭。
谢丛和那亦尘看见两人身上的异样后,表现得很平静,依旧像昨天一样聊一些普普通通的话题,饭桌上的气氛可以说得上乐融融。
直到吃完饭,那亦尘才用眼神询问沈陆扬要不要聊聊。
沈陆扬哪有脸聊聊,抓着谢危邯的手努力表现“我们真的很恩爱”,然后各种推拒。
那亦尘不知道是逗他玩还是真的问,语气玩味追问。
直到谢危邯开口,那亦尘才放过了差点把“我不是故的”秃噜来的沈陆扬。
晚饭过后两人没有留宿的打算,谢家的私人别墅区和学校距离太远,不方他们第天上班。
沈陆扬自然跟着谢危邯回了家,穿着对方的衣服睡了一觉。
周一早上,沈陆扬驾轻就熟在谢危邯的床上醒过来。
他‘迷’蒙间伸手‘摸’了‘摸’,旁边的位置还带着余温。
谢危邯应该刚刚床,去准备早饭了。
他昨天嘀咕了吃甜粥,谢危邯答应他今天早上吃了。
沈陆扬闭着眼睛嘴角使劲翘了翘,翻了身,新盖好被,待了五分钟才依依不舍从谢危邯睡觉的位置爬来。
右手还疼着,他姿势别别扭扭穿好衣服,习惯‘性’拉开窗帘。
阳光瀑布似的撞了进来,打在脸上,瞬间烘的热乎乎的。
他对着太阳伸了懒腰,嘴里含糊哼了句什么调子,冲太阳竖了拇指,步往卧室外走。
新的一天从吃男朋友做的早饭开始。
吃过饭,临门两人互相给对方上‘药’换纱布。
沈陆扬复着计划好的说辞:“我的伤口是做饭的时候不小心划到的,你的伤口是易感期轻微失控造成的……”
他边说边在谢危邯肤‘色’冷白触感细腻的脖子上缠了圈纱布,距离很近,近到他清晰嗅到了红酒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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