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,这次,谢危邯的不会反抗。
任由肆意摆弄。
沈陆扬目光落在谢危邯的运动外套上,眼神控制不住地暗了暗。
穿着休闲装的谢危邯确实像大学生,完全不同的体验。
一身白‘色’运动装的青年被按在门上,肤‘色’冷白细腻,像一碰就碎的白瓷……绑住眼睛的领带是束缚纯净灵魂的污浊欲.望,沾染腐蚀着仅存的理智,迫使仰起头,顺从地‘露’出脆弱的喉结,无怎样都不会反抗。
好像在欺负一个学弟,谢危邯是纯情无知的学弟,是要干坏事的学长……
沈陆扬一捂住鼻子,湿热感堪堪停住,羞赧地深吸一口气。
光是想想都要……了。
在这样的谢危邯面,雏都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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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陆扬头脑热,不敢再多看,拉住谢危邯的手腕,指尖在他手腕轻捻:“跟着走。”
谢危邯没有动握住他的手,一切都像沈陆扬希望的那样,由他导。
今天出门前沈陆扬晚出门一分钟,把该准备的东西全放床边了,方便他晚上做坏事。
沈陆扬拽着谢危邯的手腕,大步走卧室。
再努地掩饰,潜识里都像个新婚的‘毛’头小子,急得恨不得下一秒就抱着飞床上去。
按着谢危邯的肩膀,让他坐在床边,沈陆扬留下一句“不许动”,立刻走到一边翻开箱子,一边看着谢危邯的动静,一边拿出那个小玻璃瓶——
alpha诱导剂。
他特查了,这东西口服,效果会非常“奇妙”,比涂抹的‘药’强很多。
谢危邯安静地坐在那儿,浅‘色’系的衣服和被遮住的眼睛,让他整个都蒙上了一层疏离的脆弱感。
反而更引去破坏。
沈陆扬指尖躁动地蜷了蜷,一门心思钻对方设下的甜蜜圈套,只注到谢危邯的过度平静,似乎一不为眼前受制于的处境感到困扰。
而不去深究原因。
无他干什么,谢危邯都不会被影响——这个猜想深深刺激了沈陆扬的心。
好像他在两个之中,永远都处在一个被动的菜鸟位置。
男的自尊受到了极大的挑衅!
沈陆扬抿直了嘴唇,坚地看向手里的瓶子。
要让谢危邯识到他的厉害,在他面前变成往从来没有过的样子。
最好是难自控、依靠着他的……
沈陆扬光是想想心跳就要失控,赶紧拔开瓶塞,凑近鼻尖,嗅了嗅。
味道清甜。
不道喝起来会不会是苦的。
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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