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满足他的自尊心,他们间的吻大是他主,甚至是主导。
他从始小狗‘舔’水似的生疏,到现能有模有样地法式热吻,离不谢危邯的纵容。
但每次谢危邯主,沈陆扬都非常享受,那是完全不同的体验,像……像是……散步五千米和全速奔跑五千米的区别。
前者舒舒服服,只是会有点腿酸。
者……到最他都站不住了。
他喜欢刺激的。
谢危邯眼睫微垂,轻笑:“试用期……做的不要除我么?”
他凑近沈陆扬的耳边,轻轻咬嗜充血的耳垂,声音嘶哑:“嗯?boss?”
沈陆扬心尖儿颤,整个背片麻酥酥。
不等他说什么,谢危邯的右手已经卡住了他下颌,迫使他抬头到极限,脖颈绷紧,‘露’出脆弱到不堪碰的喉结。
炙热的吻超出预料地偏离嘴唇,落了滑的喉结,柔软灼热的唇侵略‘性’极强地吮咬,带着红酒香的舌尖扫过。
沈陆扬绷紧的腰腹猛地弹下,难以置信地张着嘴,眼神发直地看着天花板。
像被肉食物咬碎喉咙的猎物,除了濒死的呜咽外,什么声音都没有。
最脆弱的地方暴‘露’alpha可以轻松撕破皮.肉的齿尖下,感受着像要把他吃掉的吮吻,急促地喘,眼角的泪被‘逼’出,滚落进耳朵。
腰间修长有力的手按照他最喜欢的方式,顺着腰侧肌肉的纵深狠狠‘揉’捏,带来法忽视的疼痛和酸麻,韧‘性’十足的肌肉此刻抖要躲,又被残忍地抓回来按进怀里。
沈陆扬挣扎着仰起头,却只能让对方更加方便地吞噬掉他。
疼痛和危险的双重刺激下,灭顶的感觉让沈陆扬脚趾蜷缩,恍然间觉自己已经死了。
谢危邯舌尖的信息素滴不剩地渗透进喉咙里,瞬间唤醒了沈陆扬体内蛰伏的那滴鲜红,阵阵难以克制的冲顺着脊椎直直冲向大脑。
他猛地攥紧拳头,整个人信息素的冲击下绷紧成张岌岌可危的弓,难忍地踩着床单,弄出片片法恢复的褶皱。
他想要的只是个吻,但谢危邯加了甜头,沈陆扬承受艰难,只能信息素的汪洋里紧抓住谢危邯的肩膀,泪眼模糊间发出含糊的呜咽,换点点微不足道的缓和。
当汹涌的信息素‘潮’水褪去,沈陆扬终于跑完了五千米,喘息着被放了腰和喉结,脖子湿漉漉的痕迹路蔓延进凹陷的锁骨……像真的被吃掉了样。
想要把对方吃掉这点,两个人有着极端的致‘性’。
他虚软地靠谢危邯身回神,不想承认自己菜,沈陆扬‘迷’糊地把问题都推了s级alpha信息素……如果外世界相遇,那他很有可能比谢危邯厉害。
对。
肯定的。
那是他的地盘。
带着婚戒的左手细致地‘揉’捏沈陆扬滴血似的耳垂,狂热的吻转为和风细雨的温柔,不再有唇齿相撞的激烈,只是单纯的唇瓣相贴,传达着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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