吵闹不休下,二皇子提议,“不如请卷王上朝,当众证明一下她的医术,所有人亲眼所见,也好心服口服。”
何太子皱眉看他一眼,少见地强势起来,“二弟自诩知礼,为何直呼阮皇姑的封号?再者说,这里又没有伤病之人,让阮皇姑来朝堂上给大家表演医术,未免不敬。”
二皇子盯着他,想到他来之前外公的交代,忽然冷笑一声,撕去了温和谦恭的伪装。
“她若用邪法医人,我凭什么敬她?不过是个九岁的黄毛丫头而已,用脚指头想也知道,她身上绝对有问题!”
阮棉才从后宫回她的卷王府,看了几眼三十三重天的正邪斗法,连杯茶都没来得及喝完,又被何界主身前的总管太监恭敬地请去上朝。
“皮皮,这可是我第一次上朝,你说,我是穿得休闲随意一点,彰显淡泊名利,还是穿得隆重华丽一些,惊艳全场?”
“……”宿主的关注点总是这么与众不同,“华丽吧,越华丽越好,免得二皇子党狗眼看人低。”
阮棉赞同,但卷王的朝服还没赶制出来,她必须另想办法。
八匹飞马拉着轿子凌空飞出卷王府,一路朝皇宫疾驰,在宫门前,阮棉终于有了主意。
“本命剑,看你的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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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堂上,众人翘首以盼。
半个时辰后,终于等来了这位医术惊人,却因为年龄太小而被质疑修行邪术的卷王。
只见她——
一身七彩华服?闪闪发光地走了进来,顷刻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
朝中百官:“……”
不仔细看,差点以为是彩虹来上朝了。
阮棉对这个效果非常满意,本命剑也开心极了,难得有机会在外头这么闪,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它!
它越发兴奋,努力地变幻起各种色彩,排列组合完全不重样。
筑基期、金丹期的低阶官员定力不足,眨眼就看得眼花缭乱,接连昏倒一大片。
二皇子党心惊,好厉害的下马威!
二皇子收到他外公的示意,试图打破这种微妙的压迫感,及时开口道:“既然你是神医,就请你用行动证明一下,到底神在何处?”
如果是用邪术,正好以此为借口将她拿下。
如果真是医术过人,此番也算下了她的面子,让她威风扫地。
何太子立刻站出来维护阮棉,龙椅上的何界主虽然同样心有疑惑,却因为她对妻儿的救命之恩,保持着绝对的尊重。
等下头吵过一轮,看清了各人的心思,何界主不免有些诧异。
齐王、楚王旗帜鲜明地支持二皇子,向来立场模糊的秦王对阮棉表达了明确的敬意,唯恐天下不乱的晋王却诡异地沉默,还特意站到了人群最后。
怪哉,真是怪哉。
他最终一锤定音,“既如此,便请卷王参加今次的恩科文试,以这种荣耀的方式,来为自己洗刷冤屈吧。”
文试中有丹道比试,正好可以让她当众展露技艺,传出去也不失为一桩佳话。
“可以,我现在就去,你们稍等一下。”
阮棉知道今次的恩科就在皇城边上的崇文馆举行,当即迈开六亲不认的步伐,朝那群莘莘学子卷去,哦不,走去。
半柱香后,崇文馆的馆长博士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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