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地自容的二皇子:“……”
阮棉对这个诡异沉默的气氛无比满意。
她喝了瓶果酒补脑,这才看向即将恼羞成怒的二皇子,用口型说:不是切磋,是磋磨。
二皇子成功被激怒,飞身而起,一剑朝阮棉刺来,排山倒海般的杀气,吓得考生们爬起来向四周狂奔逃命。
演武场上陡然间飞沙走石,烟尘湮没了二人的身影,只能听见叮叮咣咣的兵器撞击声。
片刻后,沙尘回落。
就见一根七彩的木棍凌空飞起,正从各个刁钻的角度抽打二皇子,二皇子疯狂挥剑抵挡,却总是没一会儿就被它找到空子,狠狠敲一下。
与之相对的,阮棉则一袭绿裙,安静地站在原地围观。
众人以为的激战:元婴大圆满的二皇子压着元婴初期的卷王打,卷王险象环生。
众人看到的激战:卷王的七彩木棍压着二皇子打,二皇子险象环生。
众人总结:的确是一个压着另一个打,挨打的险象环生,好像跟他们想的也没差多少?
为了体现自己这个法宝主人的战斗参与感,阮棉贴心地为二皇子介绍,“这是我的本命法宝,它现在对你用的,是一套总共三十六式的打狗棍法。”
“第一式,打你狗头,对就是这样突然敲你后脑勺,让你防不胜防。”
“第二式,打你狗腿——咦,没想到它打的是第三条,这可不是我教的,你还好吗?”
“……”
“第三十五式,打你狗脖子。”
“第二十六式,打你狗爪子。”
“第二十七式——”
二皇子出离的愤怒了,“你会不会数数啊!三十五后面是三十六,不是二十六!”
“喊什么喊,吓我一跳。”阮棉无辜地摊手手,“你一打岔,我数忘了,还得从头再来,第一式……”
经此一战,漠河界的修士对“切磋”二字有了新的认识。
切,就是她切他。
磋,就是她磋他。
卷王,恐怖如斯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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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皇子不配阮棉出剑,她的本意就是教训他一顿,不料打着打着,他的风灵根啪嚓一声,断了。
灵根断了,断了……
就算阮棉的本命剑是侍魂树枝所做,那一棍子打下去,身上疼,灵魂更疼,但正常人的灵根这么脆的吗?
二皇子捂着头,倒地打滚惨叫,神识剧痛。
姗姗来迟的宠妃见状,推开侍卫冲上去,哭着高喊:“我的皇儿,皇儿你怎么了,是不是有人嫉妒你的资质,自己的灵根根本没修补好,所以故意下毒手损毁你的灵根?”
宠妃仇恨地瞪向阮棉,心中却在打鼓。
宠妃vo:“糟糕,没想到跟个元婴初期的修士斗法,竟然让我儿吃了如此大亏,绝不能让人发现他的风灵根是假的。”
宠妃vo:“没错,不能自乱阵脚,只要我咬死是这个卷王暗害,她是受太子雇佣,再有我爹和哥哥在朝中推波助澜,不愁废不掉那个碍事的太子。”
突然被开vo的人,通常一开始都意识不到自己说出了心声,鲁氏族长听得额头直冒冷汗,扑上去一个耳光将女儿的嘴巴抽肿。
不能再让她说下去了,否则要坏鲁家的大事!
鲁氏族长vo:“好不容易借这次皇室秘境开启,那位大人的人以幕僚的身份跟着二皇子进去,顺利取回了蝎毒,决不能在关键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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